第62部分 (第3/4页)

还是自小一起的白结巴,还有一脸倔强的学儿姐,一想到学儿姐血性面颊生痛,那处淡淡地牙印里,痛并快乐着。

我就是要你记住一辈子,一生一世。

靠!血性自言自语的说,干嘛叫我记住一辈子?记五十年,六十年不行吗?自觉失言,学儿姐最听不得一个靠字,血性下意识的捂了嘴,眼神缥缈。

蝉噪愈显宁静,那一处榕树下的剪影,形影孤单。

学生时代,在也回不去了。

那一日正午的阳光下,少年疯了似的奔逐于河床与山麓间,一次次汗湿单衣,不知疲倦。

妈的,孬小兵咋啦?连长一脸深色的对三排长说,孬小兵受啥刺激了,扛那多石头干啥?

三排长真没留意,感觉上这几天里小兵扎实了,一次新鲜都没在弄,这又是咋的了。三排长手搭凉棚望远,这一看好悬没惊叫出来。

这才几点啊,午休的时间没过,阳光下小兵一身尽湿,肩头一块大石,步履深重。

不会吧?三排长第一时间觉得是花了眼,这几天熬夜看金庸,三排长黑眼圈,眼袋水肿。

啥不会的,没见那石头有多大吗?跟个山似的,妈的,这要闪到了腰,不对呀!连长说,那石头怕不止有百十斤吧!

三排长说,估计轻不了,看那块头就知道了。

那你说孬小兵干嘛没事背石头干嘛?猪场需要石头吗?何况这孬货背的一块比一块大,我都看半天了,在这么下去,铁人也没命了呀!

三排长心说不会是叫老兵打出后遗症了吧!都半天了,靠,连长要没夸张,估计孬小兵是脑子叫猪啃了。

唉!你咋不说话呀?

说啥?我能说啥。摊上这种孬小兵,妈的,我还能说啥?三排长没敢跟连长说透,牢骚搁肚子里了。

看看去,赶紧看看去。连长急了,龙远那个疯子,咋隔年的就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啊!

龙远。龙远是谁?三排长急匆匆而去,骑上连队的扁三轮他依旧没想明白龙远是啥人?

搁下了扁三轮,这一会少年又轮回了一趟,这趟石头更大,少年驮在背上,扁圆的卵石磨盘大小。遮掩了少年,除一双脚,三排长能看见的就剩一双脚和一溜汗湿的足印。

我靠!你没疯吧!三排长没忍住直接呼出了声,听闻声响,少年腰足使力的要回转身。

三排长说,别回头,前往别回头,你丫的扔了石头,小心闪了腰!

血性垮一大步往坡坎上走,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事,还能行。

行啥行的?赶紧把石头扔了,别跟我倔啊!三排长是真急了,心说,这他妈的,神力惊人呀!难怪那晚浴室里一班长四个硬是没按住小兵,那样赢瘦的身板,咋聚集了这可怕的气力。

少年没扔,此时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双腿上,石头太沉了,少年整个脊背上早已经是血糊一片,一力死扛,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祭奠那已经失去了的学生时代。

你丫的死倔啥呀!三排长火气上来了,你丫的能消停点吗?知道你心里不服,不服没啥滴,谁他妈的事事如意啊!在不如意也不能糟践自已不是?

从不在小兵面前使性谤气的三排长终于没忍住,说不清是为啥,三排长这一吐噜间心里也挺难过的,自已这个自愿兵都多少年了,一个小排长,最终还是复员的命。

烈火熔炉,剩下的也不都是金子啊!

磨盘大的卵石飞了出去,携一股惊风飞上了坡坎,砸起一地烟尘。

我靠!隔远望的连长脱口而出,这他妈的还是人吗?这也太恐怖了吧!

有同感的还有三排长,三排长以为自已的一顿骂激怒了少年,这个孬小兵仿佛天生具备一种煞气,也不知下一步能做出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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