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4页)

师的手到底不如提壶。

精致小巧的鼻子在卧蚕笔的勾勒下泛着光芒,脸蛋虽然经历过岛上的生活,但是由提壶嘴里的什么铅华粉一修饰,嫩得出水似的。他画眼睛也有一套,也是最细致的一部分,眼线画到眼角,就像一个画家一样装饰自己的作品。最后是唇色,提壶未免又要多多炫耀一下,说这个是泰国某地产的限量唇彩,不厚不浅的嘴唇被他画的就剩下一道弧。

再穿上他所谓的天仙裙,乍一看结构简单,甚至很容易就套进去了。礼服不是很难穿吗,至少需要十来分钟才能把一件礼服穿的端端正正。而提壶这一件只是普通的浅紫色纱裙,看上去很普通,套上去后才觉得什么叫曼妙。

国际顶尖设计师通过云彩引发的灵感,颜色由浅到深恰到好处,忽紫忽白,普通的小纱裙套上去后,外层的裙摆更是像云朵一样让人产生飘飘欲仙的感觉。

接下里是头发,两年没有剪了,平时都是挽起打一个圈,再梳下碎发,像是刚睡醒急匆匆出门的发型,但是一点也不乱。

我阻止提壶:“头发就按我自己来吧,我喜欢带有倦意的美感。”

这事他依了我,估计也想不出来我这长发到底该怎么弄才好。舞会上的女伴不是黑长直,就是梨花卷,或者盘起,通常烫染吹都有过,而我带有朦胧睡意的长发似乎更为突出。

穷尽一生的词语来形容许家婚礼的浩大,光是这份子钱,我眼巴巴看着这个十万,那个五万地出钱,委屈地跟在康剑屁后,抓住他的衣角:“我没带份子钱。”

……

其实是带来,我心疼地拿出私房钱一千,觉得已经很上得了台面。自从和许生分开后,他的无底卡就从来没有刷过,自然也就是一个穷光蛋。

“……你可以从墨林的公家银行取的,提壶没告诉过你?”康剑同情地把红包塞我手里,“为夫带了,不过我们两个交一份份子钱只能说明离结婚也差不了多少了。”

提壶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我诅咒他下一次买方便面没面!

市里最繁华的酒楼全被包了下来,出行于眼花缭乱的行人之间,挽着康剑的胳膊小鸟依人,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康剑每和一个人打招呼,我就缩下头,然后礼貌笑笑,听着他把女朋友三个字说得很重。

当看到白子雪和许生像主人翁一样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淡定了,她的裙子完全是和我一模一样!

再加上本来就差不多的脸,我们几乎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本来想借上洗手间为名溜掉,基于上一次被流放岛上的教训还是不要了。

“我想回家。”我把康剑手攥得紧紧吗,“真的很讨厌这种场合,还是家里舒服。”

“忍着点,以后这种场合会很多的。”康剑犹豫一会,“但如果你要是回去的话,我陪你一起。”

大概这就是许生和康剑的区别,换作是许生他会耐心地告诉我忍着点,又或者找个人送我回去。

只有康剑,他处处为我着想,但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他。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因为没有带份子钱!”我坚决说道:“许老以前撂下一句话,许家两兄弟如果想获得继承权的话必须得娶我。如果许老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话会不会气炸了。”

我也是为他老人家的身子骨考虑,别到时候婚礼还举办不成了。

康剑若有所思地点头,而后拉着我,尽量避人眼目溜走了。

谁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溜走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天开始暗下来,又觉得没有暗下来,可能是因为春季的黑夜来得比较迟,我仍然觉得不对劲。

回到家,康剑为我炸了鸡腿,我们两个人四只鸡腿,他一只我三只地啃呀啃,有个这样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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