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我们吃啥?

娘啊,你为啥不说话?

只用执著的目光盯着黄土地

难道看不出这只是一片淤泥

印鉴与沙子一样痛

阳光和戈壁诠释文字的假设

儿女 羊群 骆驼

记忆只是一种腐朽的方式

沿唐诗参椮的石阶

扒开现实草丛

仰望上天 瞬间

我被一枚历史印鉴随意放置

绊倒

身上堆切起许多词藻

又被甩得很远

——祝我好运

——没有蹭破那双粗茧张满的手

捂着低音到高音

羌笛一度虽漠风加深了对严管的记忆

黑河 石羊河 疏勒河

水从伤口流淌出来

谁还认为那是美好的未来

关于水的假象

启迪我们良心荒芜

离开诗歌和文字

是命运的殿堂与风一样疯狂成长

一枚叶子渐渐变绿

孵育情投意合的季节

河流在沙漠之上,也在时间

和太阳雨之下

与牛羊谈情说爱

花儿开放

一股脑秦腔很快传遍

黄土地用足劲头展示清纯

近了 却走不进乡音缭绕

和心头鼓坠敲打脊梁

越来越远

越来越痛

印鉴居然与沙子一样重要

站了许多年

自己也成了戈壁

怀念外婆

外婆离开我们就要快一年了,作为男长孙,我逃离了老家的生活圈,所以对她的离去只有静静的默念,时间长了又没有任何人在耳边提起过,就连她具体离开我们的日子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天大概的情形——弟弟在我与同事的嬉闹声中打来的电话,告知我外婆离开的消息,问我能否回家,我在默默的怀念中问他几天能送,弟弟告诉我:“就是明天。”回老家看来是不行了,就是回去我也见不上外婆沉睡的面孔,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堆在地头的一堆高高的土堆和迎风飘动的花圈、引魂幡。

我们在老家属于外来户,就连姓都是孤单的,更谈不上有亲朋好友,祖父祖母的模样在我的记忆中很模糊,其实也就是一片空白(因为我能把我不到时三岁的事都能记得很清楚,就是记不起来祖父祖母的模样),所以外婆外公就是我最留恋的老人。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到放假,我和姐姐最好的去处就是去外婆外公家,一来可以和小舅小姨一起玩,二来可以吃外婆外公留得好东西。

外婆是一个裹着小脚的老人,在我们国家计划生育还未实行的年代,她一共给外公生了九个小孩,但我只见过七个(包括我的母亲),母亲是他们最大的孩子,所以在母亲生下姐姐不久,外婆就生了小姨,在外婆生下小舅不久母亲就生了我,看着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开心玩耍就是外婆最开心的时候,就连我和小舅为一根木棍打架的时候她也是很开心地笑。外公是一个比较严肃、认真的老人,但每次看见我和小舅一起跑向他,他总是最先抱起我,让后再抱起小舅放在另一个膝头。这时小舅会偏起小老袋,望着自己父亲,知足地挥动小手。

可惜,小舅在我结婚前的头一天晚上悄然离去。这件事让外公浑然倒下,苟延着养了两年病,在第三年的九月就随小舅去了,那时外婆就变成了一个记忆力非常模糊的老人,每天在二舅和母亲面前唠叨要见我,但我每次回家,她都不认识我,一会儿说我是小舅,一会儿说我是表妹的丈夫,但就是记不起来我是谁,如此这般,她让母亲和两个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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