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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容心里一暖,拍了拍秋浓的肩膀,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让自己院子里的人落得采月那般的下场。
到了平泰公主摆早膳的花厅,徐其容才发现,不单是徐大老爷在这里,就连徐四老爷和徐其锦也已经在此侍立了。
不动声色的看了绿染一眼,绿染摇了摇头,表示之前来传话的那个小丫鬟并没有说四老爷和二小姐也在。
徐其容拾了拾裙摆,走到平泰公主面前规规矩矩的磕头请安。平泰公主是个清冷的人,平素也不大愿意让徐其容这些晚辈来跪拜她,在她面前跪得最多的反而是之前三天两头往兰芷院跑的徐其玉了。
今日徐其容规规矩矩的磕头请安,却并没有人拦她一下。
低着头抿了抿嘴,敛去神色间的沉思,再抬头已经是一副规矩小娘子的模样。并不起身,就着跪拜的姿势,又给父亲和姐姐请了安。
最后才冲着徐大老爷磕头:“侄女给大伯父请安,大伯父身子骨好了?只愿大伯父以后跟太子再无嫌隙,侄女愿意天天吃素念经呢!”
徐大老爷哼了一声,然后才道:“本以为容姐儿还年幼不懂事,没想到已经能说出这般话来了。”
这话说得古怪,徐其容悄悄记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起来吧!”平泰公主淡淡道,然后冲着桂嬷嬷挥了挥手,桂嬷嬷立即让人上来把未用完的早膳撤了下去。
徐其容盯了桌子上的膳食好一会儿,然后才悄悄瞅了眼平泰公主,神色上看不出半分情绪,然后便听到平泰公主问道:“最近府里发生了那么多事,都是怎么回事?”
徐其容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平泰公主是在问自己。
下意识的就扭头看了徐大老爷一眼,正对上徐大老爷带着些恨意的视线,恍然大悟,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平静道:“祖母也知道,孙女平素喜欢待在风波楼,并不怎么出门。虞夏和秋浓都是懂事的,也不喜欢在孙女面前说那些闲话。
也是前几天门前的十八学士忽然开花了,才听到府里的那些传言。不过灼灼觉得祖母不必担忧,前些日子去白马寺上香,已经恭请法什大师来府里讲经,定的就是今日。府里不管太平不太平,到时候请法什大师看看,就再太平不过了。”
这些日子大房跟四房不对付,平泰公主不好偏心,干脆就都不管了。今日见自己的大儿子被府里的鸡飞狗跳弄得实在是可怜,心疼了,这才依着徐大老爷把二儿子和两个孙女叫来问话。
二儿子跟自己闹别扭,问什么都不说,锦姐儿这段时间忙着绣荷包,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现在听容姐儿把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推了个干净,还主动提出让法什大师看看,不由得松了口气,就有些打算大事化小了。
“也好,便请法什大师作作法吧!”
却听得徐大老爷忽然开口:“今日怕是不行了,母亲忘了么,儿子刚刚说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叔父回来了,开祠堂向大家宣布。”
徐其容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跳,开祠堂的目的,已经猜了个七八分了。
平泰公主还没开口,就听到徐大老爷又道:“今日儿子过来,也并不是要母亲责任远儿和锦姐儿容姐儿,只是前些日子跟远儿闹了一场,有些拉不下脸,这才借着母亲的地儿交代远儿一声,今日先不要出门了。”
这话一出来,徐其容对自己的猜测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我了。徐大老爷向来规矩,叫徐四老爷从来都是一口一个四弟,叫远儿,显然是已经不承认徐四老爷的身份了。
平泰公主自然想不到这一层,只是本能的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皱了皱眉。
怎么能让他得逞?
徐其容忙问道:“不知叔祖父今日何时回府?”徐谨行平日里大多是申时末回家,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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