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2/5页)

。朕要让天下人看看国母是如何母仪天下的。你不必再说什么,这件事朕来操办,只是到时候请一些人入宫来贺寿,人选方面都依着你就是,你拟出个名单来,朕叫人下金册去请。”

张皇后无奈,只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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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又恢复了冷清,藩王们纷纷别了圣驾,各回藩地,那些奴仆随扈自然也一并带走。鸿胪寺的差役们也总算是闲了下来,不少人趁着这空当纷纷告假。

天气已是转凉,尤其是这北京城,秋风一吹,这街道已是冒着丝丝的干冷了。

宁王父子是从南昌来的,一时受不了这北京城的天气,所以都套了一个金丝袄子,又叫人在房里生了炭火,似乎还嫌不够暖和,便叫人把门窗都关紧了。

碳盆里炙热的炭火发出金黄的光晕,带着丝丝热气,四壁悬挂的灯笼也将这屋子照的通亮。

原本按道理,他们早该在几日前就返程就藩,只是因为殿上的事,二人都受了伤,这伤虽说早就调理好了,可是宫中体恤,特地下了圣旨来,准许他们在京城多驻留几日,他们父子二人倒也一点不客气,也就住了下来。

这京城和藩地的区别实在太大,多待一日,父子两个就越显得火气重。再加上紫禁城里受辱的事,尤其是朱宸濠的心情,已是越发的暴躁了。

今儿一早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侍从行礼迟了,被朱宸濠足足打了三十鞭子,朱宸濠面色冷峻,此刻坐在这屋子里看着自己的父王发呆。

而宁王朱觐钧此刻却是半张半眯着眼睛,淡淡地道:“宸濠,你怎么看?”

朱宸濠犹豫片刻,恨恨地道:“原以为柳乘风这一次必定死无葬身,谁知道这样还能让他走脱。父王,你一向说这京城里头有三个人非忌惮不可,这第一个是皇帝,第二个是内阁学士李东阳,第三个是秉笔太监萧敬,可是儿臣看来,那萧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原以为有他出马,还可以省了我们的事,谁知柳乘风却又是活蹦乱跳地从宫里出来。”

朱觐钧捋须含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不是萧公公手段平庸,实在是柳乘风的运气好了一些,你不必愤愤不平,要做大事的人又怎么能只记得这些小过节?以为父看来,这一次为父虽是颜面丧尽,却也并非没有得到好处,至少……现在的局面就对我们有利。”

朱宸濠原本还能表现出宗室的气度,听了朱觐钧的话,不由道:“这还有利?父王,咱们来到京城时是何等的风光?平时和咱们关系好的大臣,哪个不是接二连三的来拜访?现在咱们在宫里挨了打,连这些人都不见了踪影,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经营了这么久,原以为京师已经有了自己人,谁知道全是一群趋炎附势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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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金册

朱觐钧不由笑了,摆了个舒服的坐姿,含笑道:“这些人,连爪牙都算不上,只不过是父王偶尔赠些礼物出去,让他们为父王说话而已。宸濠,父王若是靠这些人,早已尸骨无存了。凡事,靠的是我们自己的人。他们本就是趋炎附势之徒,你又何必动怒?”

见父王笑的自信满满,朱宸濠不禁问:“那父王所说的好处是什么?”

朱觐钧目光一闪,淡淡道:“其一,柳乘风是你我大敌,也是那萧敬的敌人,萧敬为人虽然豁达,可是他非杀柳乘风不可,柳乘风一日不除,秉笔太监和东厂厂公的威严就荡然无存,连东厂,也难以维持下去。这个人一旦动了杀机,就会不择手段,难免会让你我父子渔翁得利。”

“这其二嘛……”朱觐钧笑的更加深沉,慢吞吞的道:“你我父子在殿中与太子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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