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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人离开他应该是不出他所料。而且有我替他收着,总比那些人去投靠世昭强。他是眼红我跟你。”
姜锵“切”了一声,不屑地道:“他那点姿色!”
宋自昔笑了出来,“你的想法永远与众不同。”他心里很喜欢。
“他到底什么病啊,你帮他那么多,我也不计前嫌救过他,他干嘛这么对我们!”
宋自昔哼了一声,回想了会儿,道:“他母亲早丧。后来几乎是大臣们养大。像我爹那种正统大臣对待这个小太子就跟对大人一样,太子不能软弱,太子不能儿女情长,太子不能伤春悲秋,太子不能手下留情,太子不要拘泥小恩小惠……各种没人道的规矩,不像我家还有一个母亲大人来调剂。他没有。而且还时时面对刺杀,受伤后身体虚弱时也会有人说,太子你这种时候必须挺起胸膛以蔑视无耻暗杀。人们拿他当太子,就是没拿他当人。这是我离开他之后总结的。原本我一直在怨,他为什么做事不近人情,完全不顾身边对他最好的人的人生安全身家性命。总结之后释然,不是我的错,而世荣则是个悲剧,但我也不能再心甘情愿地辅佐他了。等下进城后,我修封书信给他。”
“后悔救他了。有没有办法阻止这个疯子?”
“他是太子,现在是受迫害的废太子。很多人即使以为他残暴,不愿意跟随他,可心里依然认为他这么做是正当的,他在夺回该属于他的太子位。我爹他们的舆论工作做得太好了。”
“还能这样,呵呵,我那边的世界可……其实也差不多。我们那边管这叫集体无意识,就是集体没判断。”
“不是遇到你,不跳出来想想,我也还在死心塌地。你别回头看,趴在我胸口。”
“城门口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吗?”
“鬼城一样。到底是怎样的杀戮,难道士兵都不敢出现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小屋里走出一个人,老远就恭敬地拱手喊:“属下清源恭候宋公子大驾。”
宋自昔将马勒住,看那人一眼,不认识。“怎么回事?”
清源依然恭敬地拱着手,“太子殿下有令,日落之前不许从这城门进出。烦请宋公子绕道。”
姜锵见宋自昔危险地眯起眼,赶紧轻道:“咱不跟疯子一般见识。绕道吧。”但双手攀住宋自昔的脖子,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香吻。
路边的清源惊呆了,一张脸一直红到脖子,傻傻地想看又不敢看,看一眼又发现两人还在缠绵地吻,看两眼他们的马已经转向,可背影看得出依然在吻。
两人骑马走出一段,姜锵才冷冷地道:“刺激一下疯子。”
宋自昔知道姜锵的意图,摸摸她的头,回头再看一眼。冷清的城头,炽热的太阳,不知多少人头的家人盯着这颗人头却只敢哭不敢出来拿。
但两人快转弯时,看到一群躲在茂密枣树后的人,他们都是跪着,朝着那颗头颅的方向,女人们压抑着哭声,男人们敢怒而不敢言。两人立刻意识到,这是城头头颅苦主的家属,因为世荣派人监管,他们无法接近也不敢接近亲人的头颅,只能远远地哭泣。
知道世荣祭出暗杀密令时,宋自昔担忧天下即将掀起血雨腥风。可再多担忧也不及亲眼看见杀戮,亲眼看见被杀者亲人的哭泣,体会世荣的造孽。姜锵明显感觉得到宋自昔浑身的僵硬。反而姜锵没想太多,这种事,早在她获知暗杀令是已经知道必然发生了。再说,她这些天一再处于死亡边缘,自顾不暇,真要是有人被追随杀落在她面前也她也会救济,但她不会有宋自昔的强烈感觉。当然她太清楚宋自昔为什么浑身僵硬,这家伙心怀家国天下,是个有责任心的世家子弟。
正在姜锵默念快点过去,别让人认出老什子宋公子来,只听路边一人清亮地道:“这不是前太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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