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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忍着,咬紧牙关忍住。这种为爱人牺牲的情操,要换在过去的姜锵,她会嗤之以鼻,值得吗?但心还是同样的心,她现在却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傻事。

做了一件对的事,而且是很对的事,也可以完全快乐不起来。想着宋自昔,姜锵默默流泪。她都懒得质问自己还是那个姜锵吗,死都快死了,还克制什么,随心所欲吧。

蒋三回到宋府,没事人一样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宋自昔是被夜起的丫鬟发现喊出来的,他被冰凉的井水泼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到昏迷前的画面,当即大声问:“锵儿呢?”他全醒了,吓醒了。

旁边的丫鬟默默递上一封封印的书信。

宋自昔心里预感非常不好,飞快拆信阅读。

字是姜锵常用的炭笔所写,文字倒有一半是似曾相识笔画少得多的字,就是姜锵的笔迹。宋自昔早已知道姜锵并非不识字,而是她那儿的文字与这边的略有不同。因此这封信一朝面,宋自昔便确认这是姜锵手笔,别人冒充不来。

信很短,寥寥几个字:

“自昔:

我趁毒性初发,悄悄去我那儿找治疗办法了。我那儿的医学水平很高,我对治愈持非常乐观的态度,你几乎可以不用担心我的生命了。

唯一困难的是去去容易回来难,但我会百般尝试。我的智力与努力都不错,我会找到办法。

这么多年,我从来不觉得牵挂是什么,即使不小心来到这儿,我也没怎么牵挂那儿富可敌国的家财。可我们还没分别,我已经牵挂你了。

自昔,你保重。如果想到我,请黑夜的时候寻找星星最暗淡的天空,那儿是时空通道,我会从那儿回来。

自昔,我舍不得离开你。

姜锵。”

这封信,姜锵打了无数腹稿,尽量少写生死,多提返程的困难,以将宋自昔的悲伤引导到分别的痛苦上去,而不是死别。免得打击宋自昔。宋自昔这几天拿她当玻璃人儿一样地呵护,她何尝不是将宋自昔的心设想成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她只想将对宋自昔的伤害降低到最少。

果然,宋自昔虽然将信将疑,信者偏少,可还是抬眼看向星光灿烂的天空,心里燃起一朵小小的希望之火。

然而,天一亮,宋自昔就全身心投入到找下毒者的工作。同时开始整合手下的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姜锵且哭且痛且醒且睡,一个人闷声不响在马车里坐得饿死,才开口跟鬼影说句话,“阿影,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阿影?江湖地位显赫,以生冷暗黑著名的鬼影在烈日下打了个冷颤。夜晚一照面,出道以来第一次被认出是女人,鬼影已经收起了眼中的“凭什么”。多少人见了他都恭恭敬敬称一声鬼影先生,年轻的更是喊他鬼影大先生,这个小姑娘却老三老四地喊她阿影,鬼影心中大为腹诽,我跟你什么亲什么故啊,你个小东西。好在鬼影最恨说话,惜字如金,冷颤打一下算了,没喝斥姜锵闭嘴。

于是,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姜锵眼见前面出现一列路边饭店,她穿上鞋子打算下车吃饭。不料鬼影连减速都不曾,坐在马车头拿长鞭一卷再一卷,一声不吭地从路边摊两个短打客手里虎口夺食,卷来两碗面,第一碗她自己留下,第二碗拿长鞭卷着平平地顶开马车门帘,精确地送到姜锵面前,一滴不撒。这柔软的皮长鞭简直功效可媲美现代社会的机械手。

姜锵不由得装了一下外宾,惊呼一声“中国功夫”,小心地将粗瓷大碗接住。然后那长鞭立刻就跟长眼睛似的,缩了回去,变成短短的马鞭。

但这碗面就成了大问题。这是一个脏兮兮的短打客吃过的面,里面不知掺了多少臭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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