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4/5页)

打外围。”

外面白总管带人呼啸而去。

宫新成若无其事地喝口茶,“别让他们接近围墙。防他们火攻。”

话音一落,又有三个侍卫飞奔上楼。此刻,宫新成从袖子里取出白练,抓在手里。姜锵见识过他的白练,知道白练是他的武器。心说不好,他准备出手,说明外面战局并不理想。姜锵的手不禁放到布袍上,布袍下摆,还缝有几颗迷你白磷弹,要不要拿出来呢?不,不急,现在白磷弹才爆了一颗,说明他们还不需要这种热兵器。她这种从未经历过战争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别添乱为好。

正想着,又一颗白磷弹爆炸,外面传来一声呼喝,“启禀皇上,两个指挥全部殒命。”

宫新成道:“软硬兼施,劝说这些无辜士兵不要为乱臣贼子卖命。”

外面便一边威吓性地又扔出两颗白磷弹,一边有侍卫大声奉劝无头苍蝇一般的官兵不要听信乱臣贼子的谎言。

过了会儿,宫新成回头对姜锵道:“外面围攻的士兵开始撤退。你带上四位侍卫上楼收拾一下,我们必须连夜离开。不能等山匪获知消息来杀我们。”

姜锵应一声,连忙在四个侍卫护卫下,上楼整理包裹。等她下来,却见白总管刚好带一男一女进入大堂。女的,姜锵认识,正是柳鬓。

男的正是平安侯,平安侯进门一看是皇帝,吓得立刻跪倒:“皇……皇上,是皇上?”

宫新成坐那儿安然不动,“你以为是谁?”

平安侯下意识地看一眼依然站立的柳鬓,一时无话可说,他一个做舅舅的难道此时供出上了外甥女的当,将外甥女推上绝路?

宫新成问:“是你召见阳水太守和总兵,指出住在这个客栈的是正始国太子世昭?”

平安侯磕头如捣蒜,“臣有罪,臣听信……臣以为正始国太子潜入阳水,试图串联阳水山匪……”

“嗯,朕知道了。”宫新成扭头看向柳鬓,“你就这么骗你亲舅舅,通过你舅舅的口通知阳水府里的太子党死党,令他们提兵围住客栈。你知道朕在这种情况下为避免伤亡必然会亮明身份,你也清楚这两个死党在重兵包围客栈之时获知里面其实是朕,会如何将计就计。柳鬓,你真是个才女。”

柳鬓脊背笔挺,冷肃地道:“没有的事,皇上请别口说无凭,乱下结论。”

姜锵旁边听了一笑,舅舅不好意思指证外甥女,这个外甥女就咬紧牙关撇清关系,真是心狠手辣,不把舅舅性命放眼里啊。

“这种宅门内院妇女天天狗咬狗内斗的小伎俩,可不应是才女该有格调哦。”姜锵终于从楼梯走下来。

宫新成看一眼姜锵,便不再理这事,扔给姜锵处理。

柳鬓蔑视一眼姜锵,“哟,这位不是如今众说纷纭的贵妃吗。贵妃是看见我说话了,还是拿到白纸黑字的凭据了,还是拿到证人三头六面对质的口供了?红口白牙,口说无凭,难道是贵妃的作风?”

姜锵满不在乎地道:“莫,须,有,三个字就够了,废那么多话干什么,真不是才女该有的格调。请墙角坐,外面还得乱一阵子,屋子中间不安全。”

柳鬓继续蔑视坐回靠墙角落的姜锵,“贪生怕死之徒。”

姜锵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受激,依然平和地道:“贪生怕死是人之本性。一个人的性命来之不易,娘亲十月怀胎,爹娘捧在手里养育十多年,哪个都是爹娘的命根子。你看外面这么多当差吃皇粮的,不过是拿一份小钱出一份力气,谁愿意大过年的送命。大过年的,他们爹娘团员饭上,哪次不念叨一遍他们的名字,他们对每个家庭而言,非常重要。你却轻轻松松说句话,害他们送命,害他们白发苍苍的爹娘再见不到儿子,没人养老送终。作为一个上位者,有权有势的人,你这么轻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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