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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一百九十個白晝的光芒，都將被一個夜晚吸引，就像詩人戲劇中的那個瞬間，直到再也沒有了任何語言。

※※※

如天籟之音。

為什麼天才總伴隨著瘋狂?

歌聲驟然而止，出於對妻子的懷念以及歌唱者有意對最後一句歌詞的修改所帶給他的好奇心，沐天陘沒有跟隨走在前面的郁雨凡，而是停在了&ldo;tarja&rdo;的門前，通過玻璃窗口看看這位與沈依禕具有相同音樂喜好的人究竟是何容貌。然而環顧整個房間，還是不見人影。難道發出如此美妙聲音的是一個幽靈?沐天陘蹲下，通過細小的鑰匙孔向里張望，一團綠色的幽光射來，深邃而閃爍。房間裡明明是白熾燈，怎麼會有綠光?

郁雨凡終於覺察到自己在同空氣說話，轉身返回，沐天陘已經起身再次通過玻璃窗好奇地向里望著。

她不滿地說：&ldo;我可沒有答應你同她見面。你最好老實地跟在我後面一起出去，而不是自作主張和他們中的什麼人交流。&rdo;

沐天陘有點尷尬，繼續跟在郁雨凡後面向外走，問道：&ldo;只是出於好奇，那屋裡什麼也沒有，誰在唱歌?&rdo;

&ldo;你剛才瞅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看到嗎?&rdo;

&ldo;只有綠幽幽一團光。真奇怪，燈光明明是白的。&rdo;

郁雨凡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沐天陘的眼睛，半晌終於幽幽地說道：&ldo;&l;tarja&r;的瞳孔是綠色的。&rdo;

沐天陘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後笑了，笑的有些詭異。

※※※

還沒等回到郁雨凡的辦公室，沐天陘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羅從的簡訊。

&ldo;好，謝謝你的幫助，我有急事，得馬上走。這是我的電話號碼……&rdo;

&ldo;嗨!你還沒有說自己的事，十分鐘!&rdo;

&ldo;……如果夏源有什麼新情況或者你又突然想起什麼特別的事情，打電話給我，好嗎?&rdo;

&ldo;不好!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rdo;

&ldo;啊，什麼樣?&rdo;

&ldo;心因性遺忘症?&rdo;

&ldo;哦，是啊。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沒有痊癒，經常出現幻覺。&rdo;

&ldo;哇噢。&rdo;郁雨凡帶出一種俏皮的裝作驚訝的諷刺表情。

&ldo;那麼你的電話?&rdo;

郁雨凡遞給天陘號碼後真誠地說：&ldo;再次重申，向你提供幫助不是為了做交易，如果你不願意和我交談可以不必奉行剛才的承諾。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我看作你的朋友，這樣就不會有被當作病人的感覺。&rdo;

&ldo;把你看作朋友，好讓我儘可能把自己掏的乾乾淨淨?沒門兒。&rdo;接過紙條，沐天陘立刻轉身走了。

案情有新進展，會議室，速來。

這條簡訊讓沐天陘義無反顧地打車趕回警局。

【第十一章　逃亡】

傳達室執勤的老薑主動同沐天陘打招呼，沐天陘在窗口按照規矩填了一個簡單的表格，抬頭望著對方。

心率九十五，血壓升高，呼吸每分鐘二十二次。恐懼的背後往往是謊言。

僵硬笑容旋即而過，沐天陘掏出手機，徑直向青樓走去。

臨近中午，以往警員們會說笑著打飯，今天卻人少車少，院子裡寂靜的很。這是只有每逢大案才會出現的氣氛。

&ldo;您好，您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