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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站在一旁看著梁御開走,一轉身見到陸淵正站在不遠處,臉色陰沉的盯著她。

溫言腦子暈乎乎的,看到是他,本來強撐著的精神莫名的放鬆下來。她沒注意到他的情緒,朝他一笑:「你來了?」

陸淵站著沒動,冷眼看著溫言走過來。

她身上的清冽味道里混合了幾絲淡淡的酒氣。他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臉色更難看了。

溫言沒有察覺,自顧自的說:「好冷啊……我們快上去吧。」

一進了房間,溫言脫了鞋子和外套,徑直躺到了沙發上。

陸淵跟在她身後,沉著臉把她拖起來:「我們談一下。」

他一鬆手溫言又要往下倒。她語氣倦倦的:「明天再談吧。」

陸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的問:「剛才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酒勁兒這會兒才逐漸上來,溫言的腦袋已經有些昏沉不清。她沒有意識到這是個質問,認真思索著這個問題。

他們見過幾次面,但並沒有深交過,肯定不算朋友。不過如果以後真的用了他寫的歌,那他們就是同事,或者合作夥伴?

溫言呆呆的想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番沉默的含義在陸淵看來更像是逃避,或者默認。無論是哪一種,都足夠讓他克制了半天的情緒徹底爆發。

他突然抓住溫言的手臂,猛的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

溫言整個人重重的摔到地板上,頭在茶几上結結實實的磕了一下。她痛的尖叫了一聲,人也倏地清醒了幾分,捂著額頭蜷著身子爬了起來。

陸淵冷眼看著,抿著唇一語不發。

半響,溫言像是緩過勁兒來。她緩緩放下手臂,細細的翻看自己的手掌,蒼白的手心上有一點鮮紅的血漬。

她抬起頭,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神色茫然的看著陸淵。

陸淵有點煩躁的扯了扯領子。他坐到沙發上,擰過她的下巴,見她額頭上只是一道淺淺的擦傷,暗暗鬆了口氣。

他繼續沉聲問:「今天早上我跟你說什麼了?」

溫言想不起來,意識不清的搖了搖頭。

捏著她下巴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幾分。

陸淵冷笑一聲:「跟別的男人去喝酒,心情就好了是吧?」

「沒有……」

溫言皺了皺眉,想掙開他的鉗制,身體卻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陸淵猛的把她往後一推,溫言毫無防備,背部撞到茶几的邊角上,她痛的眼前一片發白,手撐著地板,咬住牙吸了口涼氣。

陸淵繼續嘲諷道:「沒有什麼?因為我來了,沒有機會能跟他繼續?」

溫言伏在茶几上忍痛,說不出話來。

「如果沒有我,這會兒早都把他帶回家了吧?我是不是耽誤你們的好事兒了?」

見溫言半響也沒反應,陸淵一張俊朗的臉上更加陰雲密布。

「今天你倒是跟我說說,你要是喜歡他,我也好退位讓賢啊。」

溫言覺得頭暈的厲害。她抬頭,看著面前的人,視線都有點模糊。

「我跟他什麼也沒有。」

溫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此刻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她頭痛的厲害,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陸淵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面若寒冰:「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也從來沒見你跟我說過一句心事。是這種話跟別人比較好開口,還是你就根本什麼都不想跟我說?「

溫言看著他,頭暈目眩,放棄了思考。

「我不知道。」

陸淵看了她良久,怒極反笑。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開會,連晚飯都擠不出時間,擔心她心情不好扔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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