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出的亲切感觉萦绕在心中。
看了会,他勾唇笑了笑,暗思自已与这姑娘从未见过面又何来什么亲切感?
真是荒缪!
等了一阵不见她再醒来,钱其睿掏出一锭银子交与店家欲离去。走前他又回眸看了霜儿一眼,见她一脸病容孤单单地躺在那,心下竟没来由地升出一股怜惜之情!
半夜霜儿退了烧醒来,明眸慢转,发现他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也不去叫醒他,摸出身上碎银看了看,微蹙起双眉,出门时她只带了抓药的钱,却没有银子再付房钱。
想了想,她拔下头上的簪子轻轻放在桌上,拎起药包便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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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恶妻(二十二)
路过一家茶楼,钱其睿收回思绪对霜儿道:“姑娘,进去喝杯茶略坐会儿如何?”
霜儿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
“客官楼上请———”两人一跨进去,一眼尖的小二立时拖长声音,殷勤地迎了上来将他俩带至楼上雅间,扯下搭在肩上的毛巾将桌椅利索地擦拭了一遍,擦完他也如数家珍地报完了茶谱。
“您二位上壶什么茶与点心?”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甩,点头哈腰道。
钱其睿看看霜儿,见她扭脸望着窗外便不去问她,径直对小二道:“来壶上好的碧螺春,点心你看着上几碟罢。”
“好咧,客官请稍候!”小二扯长脖子往楼下喊了声“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春”字还在雅间飘忽转悠尚未落地,他人已撒丫子奔到了楼下。
“姑娘。”待他下去后,钱其睿望着霜儿笑笑,自袖中摸出她那枚簪子顺着桌面轻轻推了过去。
霜儿淡然地瞥了眼,也不言语,只伸手收下簪子,又掏出点碎银搁在桌上。
“厄,在下方才叫住姑娘可不是为了讨这几钱银两。”钱其睿讪讪地道。
霜儿依旧不言语,抬眼瞟他一下,手一伸,将银子推至他面前。
钱其睿见她一双明眸波平如镜,但却隐隐透出一丝倔强。当下便不再推辞将银子纳入袖中道:“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如不嫌在下唐突,可否赐教芳名?”
“冷如霜。”
“哦?”真真人如其名!钱其睿挑挑眉,心下暗笑。他娘子苏云锦飞扬跋扈,眉儿活泼开朗,他还从未曾见过霜儿这般冷冰冰惜字如金的女子。
不觉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迫切的想要了解她,因此挖空心思寻些话题没话找话的与她攀谈起来……
他今日撞上霜儿实则并非偶然,她奉了杜元罡之命一直就在暗中跟着他。这几日霜儿心内惶惑不已,因杜元罡一张脸阴沉得骇人,一向好色如命的他竟连着多日未曾出门寻花问柳,也不再命她去抓些婢女来练功。
霜儿害怕反常的迹象后隐着巨大的暴风雨,对杜元罡她是打骨子里感到畏惧!她自小与大她三岁的杜元罡跟着师傅一块长大,虽说师傅只疼杜元罡对她非打即骂从没个好脸色,还命她尊杜元罡为主人,但在霜儿心里却将他俩视做自已在这世上唯一的两个亲人。
她与钱其睿踏进茶楼之际,杜元罡正披头散发如头困兽般在他屋内狂燥不已地转着圈。眉儿那一簪子下去,不仅令他成了太监,更毁了他即将大功告成的“九阴迷魂眼”。
这功只男子练得,它有个妙处,练成后只须对上某人双眸,便可随意控制其心智。但此功的练成之法却十分歹毒,需九百九十九个处子之身的少女,在其来葵水时与之云雨,再吸干其骨髓,被吸干骨髓的如花少女顷刻便会变成一具干瘪的皮囊贴于地面,仿佛只需风儿轻轻一吹即会随风起舞,飘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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