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什么。

在他的眼中,欧阳卧事实已与死人没有不同,因为那几剑接下来,他若是肯挨一剑,绝不难将欧阳卧刺伤在创下。

而那一剑,他亦绝对肯定只会轻伤。

欧阳卧的剑法与方才比较,只有更凌厉,沈胜衣却一些也并不欣赏。

最低限度,欧阳卧方才所用的剑法,并不足以送命,只对敌人构成威胁。

破绽实在太多,而那些破绽却都是绝对可以补救,同一个人用同一种剑法,绝没有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大。

沈胜衣知道是什么原因。

欧阳卧在拚命!

这是事实,也所以欧阳卧的剑,只攻不守。

可惜他的武功与沈胜衣比较,实在有一大段距离,所以他虽然不要命,亦不能与沈胜衣拚一个同归于尽。

那三剑出手,他便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并没有退缩,喝叱连声,疯狂进攻。

墙头只不过一尺宽阔,对两人却一些影响也没有。

沈胜衣身经百战,无论怎样恶劣的环境他都有经验,脚踏的就算只是一条绳子,对他也没有多大分别。

欧阳卧所学的武功,绝无疑问,是绝对适合这种狭小的环境作战。

他身形翻腾,时蹲时立,甚至卧倒在墙头之上,那种形态,与一条蛇看来简直一样。

蛇的灵,的刁,的狠,完全在他的剑上表露无遗。

沈胜衣应付得并不轻松。

他要杀欧阳卧,反而容易,再接二十七剑,他甚至已有两次的机会,可以完全不受伤而将欧阳卧刺杀在剑下。

那两个机会却都是非常短促,他可以掌握得住那刹那,一剑刺入欧阳卧的咽喉,却没有把握,只将欧阳卧伤在创下。

咽喉本就是致命的要害,要杀一个人有时也的确比刺伤一个人困难。

再接十三剑,沈胜衣反而被迫退了一丈。

一个人拚起命来,的确更加难应付。

这一丈退过,沈胜衣的身形突然又再倒退了一丈,脱出了欧阳卧那支剑攻击的范围。

“住手!”沈胜衣接喝一声。

欧阳卧的攻势应声停下,满头汗水淋漓,可是态度仍然是那么强硬。

“为什么要住手?”他一面的讥诮之色。

沈胜衣冷静的道:“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几次。”

“我知道”“难道你不怕死?”

“千古艰难唯一死,有谁不怕?”欧阳卧胸膛起伏,握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那你是为了什么?”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是不是你已经没有选择?”

“不错!”欧阳卧一些也没有否认。

沈胜衣剑一摆,突然道:“你走!”

“走?走去那里?”

“喜欢那里就那里。”沈胜衣说得很认真。

欧阳卧笑了起来:“有人说,你是一个很大方的人,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沈胜衣淡然一笑:“你我之间也并无任何仇怨,以至非拚命不可。”

欧阳卧道:“的确没有,可惜你这个人的好奇心实在太大了。”

沈胜衣点头:“这是我最大的毛病,可惜总是改不了。”

“这的确可惜得很。”

沈胜衣转回话题:“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追踪你到什么地方,只希望,你临走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

欧阳卧笑容一敛:“我并不想走,所以也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

“你不走,我走也一样。”沈胜衣半转身子。

欧阳卧的剑立时一动,就像随时都准备剌出去,沈胜衣目光一闪,问:“是不是连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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