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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忙做起来道:“还不快快有请恩人。”
没多少时,晚晴引着两个人进来。走在前面的年纪稍轻一身黑色锦袍,后面的却是一袭白色锦袍的宛如少女般容貌地美少年。这两个少年俱都粉装玉琢一般可爱,让人雌雄莫变,就是名字也取得有趣。年纪稍轻的有名无姓,唤作潇潇,后面地黑色锦袍少年有姓有名,却是不常见的复姓即墨,名玉。
潇潇看着可亲温和有礼,那即墨玉却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五官漂亮鲜明,阴柔大于阳刚,如果不是腰间一把银色剑鞘的雕花宝剑,否则你根本不能想像他竟然是名剑客。
尤其奇怪的是这位少年给我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我明明根本没有见过他,如是见过他,我必不会忘记这张美丽到有些妖孽的脸,明明妖媚到极点却给人很清纯的感觉。
这位白衣少年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两眼放光,嗖嗖飘到床边,坐在床上看着我满脸都是笑容,然后张开双臂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我从云岫惊讶的眼里看见了我的呆愣,片刻过后赶紧挣开他,可这少年大大方方毫无羞涩道:“小澈,你不喜欢被人抱啊,那么换成你抱我吧。”
明明是个美少年,可那神情却让我想起感觉特像一种可爱的小动物。
这少年语出惊四座,不仅云岫脸色有些不适,就是独孤面上也呈惊愕,而我则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这这,这是个古人吗?而且还是男尊社会里害羞讲究含蓄的男人?即使是云岫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可没有如此放得开。
第二部 暗度陈仓 第五十二章 一石出(下)
我躲将开来,客气道谢,云岫看我眼色,便站起来引着客人下去安排。我见他们出去,又吩咐下人都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孤独阿娜天朗三个人,我方开口把迦罗的原话原原本本向独孤学了一遍。
独孤点头道:“这件事,阿娜已经和我说了。据目前来看,迦罗极有可能是梁国安插进来的奸细,不知当年那张纸王爷还保留着没?”
提起迦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优伶没有这么简单会死去,可阿娜说亲眼所见,倒让我不好细细追究。听孤独问及那张素纸,身上****还有些残留我挣扎起来,带着他一同来到书房,叩开机关,进入密室。从暗格里拿出一个乌木小匣子,打开一看那张纸更加枯黄,便把匣子递给独孤。
独孤拿出那张纸反复细看,上面仍旧毫无一字,便沉思开口道:“当年接到此张纸,空白无一物,还以为是被人故弄玄虚,调开不知何人的视线,但这么长时间并无一人前来****,现在却是梁国不惜动用迦罗那颗暗子来问王爷索取,看样子这上面必会大有文章。”
我突然忆及以前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常说有些文字是需要水浸火烤才能显现,便把这个想法和独孤说知。独孤似笑非笑,便点头由着我折腾,可还是无果。天朗过来接过那张纸沉思一下,然后抽出宝剑稍微割破手指头,用血滴将上去。那纸先是水泡,后是火烤,所以还是很干燥,那血一滴上去,立即匀染开来,我与独孤凑上去发现血流经过竟然出现了些线条,慢慢地一幅地图完整出现。原来却是凤国军事要塞图。迦罗潜藏凤国如许年。图谋的是这个东西。上面河流山川分明,屯兵驻地多少都标帜得清清楚楚。
我与独孤彼此眼里都看到惊骇,若是梁国人拿到这个,凤国必是深陷绝境,没想到这个优伶男宠竟然有这个本领描绘出这幅地图。可此人把危难之时无计可施,竟然送交我手上,真不知作如何解。难道他认定我破译不出?
独孤看着天朗道:“没想到朗儿还有这个本事。”
天朗道:“当年沈师父再说到江湖密事的时候,曾经说到梁国北慕家有血书一说,所以弟子福至心灵想了起来。”北慕为梁国埋伏在江湖上的线报,擅长隐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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