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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慢慢地心里开始迷糊起来,眼睛也闭上了,却是已经直挺挺地昏睡了过去。
然后肖巫医便开始做法,一把黑兮兮嵌满了绿色铜钱的桃木剑随着身体的舞动摇得哗哗响,口里神神道道念着只怕是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满屋子里跑圈圈。
当然在这些过程中,一些刀剑加身的绝活儿也露了出来,一把随手从杨宝山家厨房里面找来的菜刀切在肚皮上,拿跟钢板在刀背上打得帮帮响,竟然连条白印都没留下。
这一通过后,肖巫医披上道袍大喝一声,将杨宝山双手递过来的一只大花尾巴公鸡用那把菜刀在喉间一切,随着公鸡拼命嘶嚎,一道殷红的积雪便从脖颈间射出来,在空中划出条弧线,地落进香案上早就准备的那只大瓷碗里面。
一手拎着还在扎的大公鸡,一手端着那只装满鸡血的大碗,三两步走到敞开的大门前,口里不停念叨。将碗交到紧跟着过来的杨宝山手里,肖巫医从道袍下面伸出手来在鸡脖子那里一摸,顿时就是满手红殷殷地鲜血,然后紧接着便将这只血手往大门上一阵乱画,两扇门上面便布满了谁也看不懂的天书,真正的鬼画符。
画完血符,从杨宝山手里过那碗鸡血,往大门前呈扇形泼出去,然后将众人全部赶回堂屋里面坐着,手里的那只大公鸡这时候也被他抛到了堂屋里面,再一把把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这时候,一直都生活在城市里面地这些年轻人便见到了他们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诡异的一幕。
大门关上之,那只被放干了血的公鸡一旦脱得自由身,便满堂屋里乱窜,鸡毛飞的到处都是。像这种情况虽说少见,可以前终究还是知道一点的,人家杀猪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更何况是小小地一只鸡,只能归结为生命力实在是太顽强求生本能实在是太顽强了。这都不说什么,真正让他们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知识青年从心里感觉到畏惧的是门外的声响。
在大公鸡满跑的时候,有耳朵尖一点的便听到紧闭的大上面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接连不断好似有人正在外面敲门一般。可是谁都知道这杨宝山家里做法事,哪个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跑这边来寻那晦气?杨宝山在肖巫医的示意下猛地一把拉开大门,门口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
堂屋里电灯早在作法时候便关了,只留下香案上面两只黄蜡烛光影不停摇动,几点香火在烛光下忽明忽暗。门外是明亮地月光,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什么都看不真只是不断地有几声吱吱的声传来,像是蝙蝠,又像是其它的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受这种气氛的影响,一个个都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样,难受的紧。
这个便是鬼敲门?个员工彼此之间相互看了两眼。都是一脸地疑惑。只觉得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地道道阴风缠绕在自己身边。身上地汗毛都竖起来了。等到杨宝山再次将大门一关上。门外便又传来声响。并且鼓点般越来越密集。而这种敲门声在那只公鸡终于断气地时候到达顶峰。这时已经不能用一声接一声来形容了。而是好像真有着无数地人同时在外面不间断地用手剥剥地敲门。
“呔孽。速速退去!”这时候员工们总算是听懂了一句。只见肖巫医手持桃木剑一把拉开门跳了出去。站在门口地水泥地板上一阵乱砍。口里一阵大叫。手里也是不停地从腰间地口袋里面摸出一些粉末状地东西洒在大门上。有点臭鸡蛋地味道。不知道是雄黄还是什么。
驱邪到了这个时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最起码再次将大门关上之后便不再听到那张让人毛骨悚然地敲门声。不过也就仅仅只是告一段落而已。后面还有一道相当重要地事情没做呢。“做门”。
在这边。人们都迷信“三十关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