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无人招待我。女人逛街本来也不一定要买;我看了看也就出门了。

刚跨出店门就有三骑马从我身前驰过;吓了我一跳;还染了我一身灰。不禁大声咒骂;边上有人劝我:〃算了;姑娘;那是青月山庄的人;他们平日并不这样;可能有急事吧。〃这等行径还有人不在意?周边人又说:〃姑娘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青月山庄扶贫济困;平时修桥补路;逢灾遇难捐钱捐物;救助乡民;周边褚城都得过他们的好处;人人都说他们是活菩萨。〃 难道在现代社会的衣冠禽兽还少吗;平时装出一付扶危救困;暗地里却男盗女娼、狼心狗肺的。我不觉嗤之以鼻。既然骑马赶路;就不应该在城中人群密集的地方急驰;难道不怕撞到人吗?也许自持有着某种特权吧。

回到客栈;秦顺正等的心急。只好说了一声抱歉;本来也是。

和秦顺一起在大堂里吃饭;并无异事发生。

大兴在邺城正南方;果然在点灯时就到了。

进得北城门;却见城内还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行人如鲫。街上小楼连苑;花光铺排;路边店铺前燃起一串串红灯;名号不一;五光十色。

马车沿着水青石板的路面向前走;今日要落脚的平安旅店在靠近南门边上的一条繁华街道上;左首紧挨一家装饰华丽的酒楼。门面狭窄;装饰素朴。在柜上登记了姓名、身份后;店小二领我到一间陈设简朴却非常干净的房间。房间外是齐整地铺着水青石板子的大院子;沿墙栽了一些松柏;甚是清静。

吃过饭;又是一夜好眠。

睡前得以洗了一个热水澡。说真的;泡澡虽是舒服;可我还是喜欢淋浴。大概医院里呆惯了;喜欢在流水下洗东西。

因为冷;房间还有着一个火盆;这才能将洗过的内衣裤烤干。

因为大兴是州府;很是繁荣。我便与秦顺商议好在此停留两日;我要好好看看。至于耽搁的时间我自会补钱给他。他并不在意。

停留下来除了好好观赏一下这座城池;还有件要事;就是买药。在路上两天没有吃药;令我担心。因为我吃的补血药本来就是只能起辅助机能;并不能象现代的西药直接对症。大兴是大城市;我希望能有药店可以将我要的药物做成药丸;可以免得每日熬药。

可巧;有一家黄记生药铺就在转角的地面。我走了进去;门里当面有着一横齐腰高的柜台。药铺里两个伙计正在忙碌地搓揉药丸;另一边有个伙计在将一些蜈蚣、蝉蜕等分类。门左首有一老者正在与一人把脉;应是坐堂大夫;还有数人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等候。

见得我进来;柜后一看似是掌柜的招呼:〃姑娘是抓药还是看病?〃 我上前报上我的药方。

〃姑娘是血虚之症?不过药不能乱吃;可否等会让乔大夫把脉后再为姑娘抓药?〃我想这肯怕是药铺与郎中共生存的办法吧。不过把把脉也好;就等着一旁。

把过脉;乔老儿大笔一挥;写下一张方子。我大致看的懂;和我吃的药大同小异。我请伙计先与我煎上一剂;要求柜上将药为我做成药丸。掌柜的说要隔日来取。我付过一两银;便在店堂里坐等。

这世间最难受的就是等候;正不耐烦时;从大街上跑进来一人;身上尚背着一越有七八岁小儿;口中直叫着〃救救我儿〃。

不关我事;我并不操心。只看着乔姓大夫蹲下身来;细细检查。

摇了摇头;〃已没得气息了。〃

那人闻得即大哭;〃只不过是吃个花生;竟把我儿吃死了。〃又有一妇人也跑来;二人抱在一团大哭。旁边的人尽皆恻然。

吃花生?莫不是气管异物?

我进前看;小孩面如紫金;好吧;死马做活马医。

我弯腰反抱住小孩;双手环抱;两拇指关节抵住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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