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太太一脸水,然后麦太太黑着脸跟她说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亲

原来当年麦兜兜在麦太太的肚子里的时候,麦先生还是部队里的jie、放、jun叔叔,有一天和同一连队的战友景翼开玩笑猜测麦兜兜的性别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把话题上升到了联姻这个具有前瞻性的层面上,景翼的儿子那时候已经三岁了,每天也喜欢围着麦太太圆滚滚的肚子转,调皮的时候还用手去拍麦太太的肚皮,景翼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突然就若有所思的对一脸喜色的麦先生说,“老麦,要不,咱也来个娃娃亲?”麦太太那时候爱死了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小正太景行止,一听到景翼的建议后气势豪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老景啊,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闺女就给你家行止做媳妇了。”麦先生乍一瞧见自家媳妇那么豪迈的动作,吓得心肝脾肺都抖了起来,忙不迭的爬起来走到麦太太身边捉住她盖在肚子上的手,心有余悸的对因为怀孕而脾气见长的麦太太说,“媳妇,这肚子里可装着老景家媳妇呢,咱不能吓着她哈,咱不激动,不激动啊……”于是,就这样,那时候还在麦太太肚子里游泳的麦兜兜小姐被媳妇了,而年仅三岁的景行止则多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媳妇儿。

可是距离麦兜兜出生还有十天的时候,景翼就被调职去了另一个bu队。麦兜兜三岁的时候麦先生也转业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后来,麦先生和准亲家景翼他们曾一度失去联系,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才再次联系上,久经重逢的俩老头隔着电话眼含热泪的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在挂电话之际,麦太太突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总是围着自己大肚子转悠的小女婿,于是果断的接过电话和景翼搞清楚了双方儿女的感情情况,并且很愉快的敲定了下周的相亲,而作为当事人的景行止和麦兜兜则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对方在自己记忆力到底有过什么痕迹(废话!连面都没见过,能有个毛线痕迹!)。“你的意思是说,跟你相亲的就是那个景行止?老是隔着肚皮拍你那哥们?”听了半天,宁殊言终于理清了思路,于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嗯,难怪我有时候总感觉有人拍我脑门,原来就是那倒霉孩子惹的祸!”麦兜兜这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终于解决掉碗里最后一口饭后表情不爽的点了点头,宁殊言被麦兜兜的逻辑逗笑,站起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后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噢,感情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自带记忆功能了对吧,你家基因也太强大点儿!”“哼!反正我对名叫景行止的某小孩一点兴趣都没有,相吧相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搅黄它搞没他!话说,部队是个好基地啊,不知这个叫景行止的家伙是不是有很多好基友哇……”所谓饱暖思淫欲,麦兜兜刚吃饱思想就邪恶上了,她最后那几句话听得宁殊言差点一个趔趄把自己摔死,好不容易站稳之后才一脸痛心疾首的教训麦兜兜道,“麦兜兜!jie放、jun叔叔神圣不可侵犯,收起你那恶魔般的意淫!”“切,jing、察叔叔不照样神圣不可侵犯,你还不是用九阴白骨爪扑倒了池惟兮?”麦兜兜语气凉凉的斜了宁殊言一眼,在宁殊言脸上发现了某种熟悉的信号后识时务的逃之夭夭了,留下被她气得怒目圆瞪的宁殊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宁殊言第三次看完墙上的挂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还稳坐如山的池惟兮下逐客令,“池惟兮,都十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听了宁殊言的话,池惟兮终于舍得把眼睛从电视上收了回来,“噢,就十点了啊,那是该睡觉了。”说完动作自然的站起来走到电视前关了电视,然后回到宁殊言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卧室走去,宁殊言被池惟兮的动作弄的有点懵,好久才想起来反抗,使劲抽了抽被池惟兮握住的手,“池惟兮,那是我房间,你要睡觉回你自己房间!”今天早上的时候通知了物业来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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