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部分 (第3/5页)

。”

谢荡气急败坏:“你——”

谢大师赶紧拽住他的手,抹了一把眼角:“荡荡,别打了,等笙笙出来再说。”

谢荡这才罢手,冷哼了一声。

之后没人做声,就谢大师在念叨,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我苦命的笙笙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痛苦地说不下去了。

谢大师双手掩面,两边肩膀直颤抖,悲痛欲绝的样子。

时瑾靠着手术门边的墙,忽然转了身,目光灼灼:“我看到是谁开的枪了。”

霍一宁还穿着作战服,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身上也沾了血迹:“时瑾,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时瑾眉心蹙着,目光陡然冷冽:“是你们警察开的枪。”

霍一宁起身:“等调查清楚——”

他打断,眼里杀气腾腾:“这笔账,我记下了。”

霍一宁无话可说。

赵腾飞咽不下这口气,撸起袖子往前一步:“时瑾!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警方——”

“行了,先回警局。”霍一宁拉住赵腾飞,没有多做解释,对时瑾道,“等姜九笙手术结束,我再来给你做口供。”

时瑾冷着眼,薄唇紧抿。

没有再说什么,霍一宁和赵腾飞先行离开。

手术室外,气压很低,阴森森的,很安静,只有谢大师悲痛的哭声:“笙笙啊……你千万要没事,呜呜呜……”

老人家哭得趴在椅子上,不能自已。

谢荡站着,目光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身子忽然一晃,摇摇欲坠。

谢大师大喊:“荡荡!”他赶紧扶住他,脸上还噙着两行清泪,心急如焚地问,“荡荡,你怎么了?”

谢荡掐了掐眉心:“我头疼。”

谢大师心痛地看了一眼手术门,又抹了一把眼泪:“我先扶你回去。”

谢荡点头,让他爹搀着去病房,走廊拐角的人影不动声色地往楼梯口避了避。

等走远了,谢大师回头瞄了一眼楼梯口,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没瞧见人,才小声地问谢荡:“你真头疼?”

谢荡哼哼,摸了摸粉色渔夫帽的帽檐,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装的。”

“……”

信了他的邪了!

谢大师瞪了他一眼,不满:“你怎么不按剧本来!”

谢荡毫不客气地打击谢大师:“你哭的太假了,我怕露馅。”

屁!

谢大师才不服气,难得当一回演员,他还没过瘾,挺直腰板,振振有词地说:“你懂什么,你又不是演员,我刚才那段表演,分明是史诗级哭戏!”

还史诗级哭戏,笑场笑得肩膀直抖……

他都看见时瑾嘴角抽动了!

谢荡懒得跟老头子争了:“还是打电话给徐家,让徐家人来哭吧。”

“没事。”谢大师拍拍胸脯,“我待会再来一场。”

这还演上瘾了!

时间拨到一个小时之前。

姜九笙出了外科大楼,接到了姜锦禹的电话:“姐,沧江码头附近的监控全部短路。”

因为不能确认那个男人的话是真是假,她让锦禹找了一下附近的影像,可还是一无所获。

姜九笙眉头越拧越紧,把口罩往下拉了拉,走出医院大门,戴着棒球帽,低着头,脚步很快:“就是说,没办法知道那边的情况?”

姜锦禹在电话里说:“嗯,姐夫的行车记录仪也关了。”

刚走出医院,几辆车便停在了姜九笙跟前,她挂了电话,抬头。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穿黑西装,相貌如同,毕恭毕敬:“姜小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