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5页)
要回京了,上上下下的人心情都是颇为愉快。
而就在这气氛上佳的时候,太子殿下楚惊天突然病倒了。
楚惊天这病来得气势汹汹,昨天还能站着的人今天就躺下了,昏迷不醒,虚弱不堪。
看着他气若游丝一般,福喜急得不行,一张脸更是面无表情,周身散出来的气势,骇人得紧。
“殿下这是劳累过度,身体耗损,这一放松下来,病痛便缠了上来,只要好好休息,便无大碍。”说话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是宁南县有名的大夫。
福喜阴着脸,吝啬于一个笑容,说:“你已经是第十个这么说了,前边九个都在地府呆着了。”风轻云淡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杀意。
就连太医也无从下手,福喜几近狂躁了。
大夫脸一下子就白了,忙道:“那我再看看,再看看!”
福喜冷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楚惊天。
楚惊天已经昏睡五天了,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劳累过度,可是劳累过度会让人昏迷不醒吗?福喜不信。
“太子殿下这,怕是中蛊了!”再三诊断一番,大夫才犹犹豫豫的说。
福喜面色一变,问:“中蛊?”
大夫说:“我曾经看过这种脉象,那还是在苗疆,苗疆有一种蛊叫嗜精蛊,它会吸食人的精血,从里边啃食人的内脏血肉,让人恍若劳累过度。在三个月之后,中蛊的人精血耗尽,无力回天,整个身体里边的内脏都被蛊虫吃尽了!”
他越往后说,福喜的脸色越加难看,一双眼睛暗沉无比,仿佛有风暴在里边呼啸,怒气勃发,好似下一刻他整个人就会忍不住爆发。
而实际上,福喜没有发怒,他冷静得很,问:“那么,解蛊的办法!”
大夫面露难色,说:“这……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让蛊虫陷入沉睡,若要将其除去,需苗疆蛊师,我也是有心无力。”
苗疆的蛊是出了名的,杀人于无形,神秘莫测。
“不过,从这往南行百里,倒是有一位苗疆蛊师,只是这人性格奇怪,若要请动他,恐是不易!”
福喜却不管这么多,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蛊师我会请回来的,这几日,太子就拜托您了!”
大夫摇摇头,不抱什么希望:“那蛊师性格奇怪,所居之处更是蛊物遍布,去了怕是回不来了!”
不过,他还是尽心治疗太子,他这条老命,还想多活几年了。
在傍晚的时候福喜找到了那个蛊师的住所,那是一片桃林,在这深秋之际,这桃林竟是米分色桃花竞相绽放,落英缤纷,一片春色。
福喜抿唇看了百米远的木屋,双眼坚定的往前走了一步。
谁也不知道福喜遇到了什么,只知道在三天之后,他请来了苗疆蛊师。
蛊师姓白,头发白如雪,一身蓝衣,模样清俊,神色却是冰冷如寒玉,一双眼毫无波动,走动间,仿佛都带着一股冰雪的寒意。
与他整洁的模样不同的是,福喜满身狼狈,神色苍白如金纸,双目无神,只在看见楚惊天的时候,那双凤眼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来。
“白蛊师,麻烦你了!”他的目光缱绻的在楚惊天身上粘着,一张冰冷的脸顿时放松下来。
白蛊师走到床边坐下,伸出白如暖玉的手指搭在楚惊天的脉上,微阖眼,轻声道:“不必多说,你付出了我想要的代价,我自会尽心。”
把完脉,他说了几味药,道:“把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端来!”
秋子记下药方连忙叫了丫鬟去煎药,又让信得过的人去看着。
屋子里寂静得很,白蛊师不是多话的,吩咐下去让人煎药,便不再开口,只是低着头拨动着手上的蜘蛛饰物。
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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