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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对付先上桥逃跑的军官。因为只有军官才能骑马,而枪兵用来对付马匹,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可惜刘翦的军队都太怕死,人人争着上桥,结果对方反而失算了。
桥头那少年看起来也是个硬汉,见到自己的部队节节败退,非但不怕,反而更为勇猛地提枪往前冲。
蓦然间,一支箭羽自对面断崖上啸空袭来,正中少年的左胸。
少年瞪大眼睛,口吐鲜血地望向悬崖对岸——张弓搭箭,乱发飞扬的庄贤。
此刻他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内,尽是寒冷杀气。快速离手,又是一箭,正中西南王刘翦面前的一个枪兵。
那枪兵眼看就要刺中刘翦的爱驹,却被一箭毙命,倒在桥上,顷刻间被踏马而来的刘翦踩得血肉横飞。
西南王举着宝剑,立身马上,须眉狂舞,“杀啊——!!”抬手一刀一个,瞬间解决掉两个堵路之人。
随行而上的戟兵见此大受鼓舞,又逃命心切,纷纷朝桥那头此时已群龙无首的枪兵们冲去。防线很快被冲散,刘三在栈桥上挥刀大喊,“给我上!杀光他们!一个不留!!”其余的士兵也大声嚎叫着冲上栈桥。一时间,栈桥上血流成河,尸体如破布娃娃般,不断从桥面摔落下深谷断崖。
程思城站在小山丘上,摇头晃脑,痛哭流涕,“我的儿啊……”又捶胸顿足地命令身后的弩兵队,“给我放箭!不停地放!射不死刘翦,也要射死他新认的孩儿,给我儿报仇陪葬!”
他此话一出,小山丘上的弩兵只得不停放箭,大有不放完不给回家吃饭的架势。毒泉小路上的兵,很快倒下去更多,有些跑得快的,挤上了栈桥;而靠后的队伍中,只有少数几个机灵的,跟随郭搏雄和谢瑜他们,跑进了罂粟花地。
但长时间呆在花地也不是办法,后面程思城的兵,眼看就要从山坡小径那边追来。
第十二章 四大毒泉
刘戎正想问,啥是毒泉?视线已经随着他们距离的逐渐跑近,看到了断崖与花地之间,原来还隔着两处泉眼。
一左一右,一白一黑。
白的那边,冒着气泡,池水之上,雾气迷茫,仿佛一锅煮开的沸水在不断蒸腾;黑的那边,气味恶臭刺鼻,隔着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臭鸡蛋味。池中之水黑如石油,黏腻似沥青,看着十分恶心。
两泉之间,仅有一条马臀宽的小路通过其中,才能到达渡所的栈桥。而惨叫声正是从两泉之间的小路上传来的。
刘戎他们跑近时,郭搏雄正分腿站在小路中间,一手提着一个士兵的衣领,仿佛“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呀,咦喝咦哟喂……”擦!现在可不是唱《回娘家》的时候!
刘戎刚想放松,突然发现那两个被他抓着的士兵变得有些奇怪。其中一个,全身皮肤赤红,鼓着水泡,很快便开始全身抽搐;另一个手脚发黑,四肢痉挛,眼看就要不行了。
刘戎看着那两人被郭搏雄提着提着就开始口吐白沫,一副要变丧尸的模样,吓得不管不顾,拼命往刘二怀里缩;反倒是一向文文弱弱的谢瑜,刚一到便立即冲到郭搏雄面前,猛地将其一推,急急喊道,“快离开他们!”
郭搏雄被推搡得一惊,不自觉松开了手。那两个被他提着之人,又‘噗通’两声,分别掉进了小路两旁的泉水中。
郭搏雄大怒,面贴面凑近谢瑜,狂喷口水,“我刚把他们救上来!”
“不放开他们,你也会死!”谢瑜瞪着他不甘示弱,指着左边的白泉道,“这是云南四大毒泉之一:灭泉。温度超过沸水,里头还有强酸。掉下去的人,没有能活的。你闻闻,他都快被煮熟了!”
刘戎听他一说,当真闻见刚才那掉进白泉之人,这会儿居然被热气蒸发出一股酸臭的死猫味,闻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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