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4页)
去了。当我与他们主动打招呼的时候,他们哦哦的,很麻木。可我一回到家,却不一样了,枣针笑盈盈地接过我的行李,说我瘦了。接着,她就忙着给我泡茶,给我烙油饼,炒鸡蛋,还烀了一锅肉,中午,她弄了好几只菜,打了半斤高炉大曲,让我吃得香,喝得舒服。她一块一块地将肉夹到我碗里,我心里就跟着一跳一跳的,这就是当初那个枣针吗?那个让我想起来就害怕就难受就痛苦的枣针吗?她怎么还有这么让人可爱的一面呢?我的眼圈儿开始有点想红了。
晚上,枣针将我安顿上床后,又前后忙乎了一阵子,然后才准备钻进被窝。在没有进被窝前还专门礼貌地问一声:
“要不要分开睡?”
我们过去都是分开睡的,只要在一个被窝里,非有一场战争不行。现在想想,都是我不爱她的原因,如今枣针站在我的床前,抱着被子,温柔地征求额的意见,我愧疚了,眼泪也出来了,不由分说,便猛地起来,一把将枣针搂在怀里。
昏暗的灯光下,我第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枣针的**,她虽说皮肤黑得放光,可她那紧绷绷的肌肉构成的女性优美的曲线却让额第一次动心,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部,她的腹部,她的臀部,她的大腿,最后,我停留在她那如两颗如硕大鲜桃般的**上,结结实实的果子,却没有人去采摘,没有人去发现她,赞美她,善待她,我真的很懊悔。我心里在说:枣针,我对不起你。就伏下身去,用我的双唇唇轻轻地亲吻着她,一颗热泪就滴在了她的乳沟里。
我和枣针好了。一好,就要作爱。我与小白鹅作爱时,学会了浪漫,此时,我也教枣针学着小白鹅那样浪漫,枣针也听话,就学着。枣针虽是没有文化,学起这玩艺也是挺快。学会了作爱,情调也就不一样了,会发嗲了,会**了,**也出现了。
不久,枣针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十个月过去,就生了一位男孩。过了一年半,枣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又生了一位男孩,挨到浩劫革命前,这两位孩子一个五岁,一个四岁,两个小家伙都有多动症,长得象一对狼崽子,眼一睁就打打闹闹,一天到晚就没见他们安闲过。光打打闹闹的也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两个孩子都跟着枣针,因为我还在县里工作,我要上班,孩子枣针不带谁来带?于是,我将我们的宝贝交给了枣针。枣针也就用她的方式教育他们。
呀呀学语时,枣针不是从“你好”、“再见”学起,而是从“日你娘”开始。所以,老大对老二一开口就是:“我日你娘”,枣针不但不管,反而有一种成就感,在一边鼓弄老二,说:“不要怕他,你跟他对骂。”老二也就回敬老大:“我也日你娘。”枣针笑了,说:“骂得太轻。占不着便宜。”老二问枣针:“咋样才能骂得重?”枣针又对她的小儿子说:“他日你娘,你日他奶奶,不就高一辈了吗?一个娘顶她两个娘!”于是,老二就追着老大满院子跑,一口一个:“我日你奶奶!”“我日你奶奶!”
枣针格格地笑个不停。叽。
枣针就这样在乡下生活。若不是与我学会了“作爱”,从而使她有了**,尝到了做女人的性福,她才不愿意往城里跑呢。学会了作爱后,如果一个星期不作爱。枣针就有点想;半个月不作爱,就十分地想;一个月不作爱,就坐立不安地想,三个月不作爱。可就要想疯了,走路大腿都都要晃荡。可想归想,要作爱就得进一趟城,进一趟城就十分地麻烦。因为她还要带着两个儿子。
那是一个星期六。枣针算着又有一个月没进城了,她极想与额作爱,却因这事那事的脱不开身子。家里生了一窝小猪。她去喂猪时,腿就有点晃荡,想与我作爱。当她将猪食投进食槽里,小猪们抢着吃食,吃光了,也吃饱了,就开始嬉戏了,小公猪骑在小母猪后背上,学着交配的动作,枣针看着看着就站不住了,立即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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