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噢、、、、汪有志,可对?”那女子说。
“你是胡艳艳、、、、的是?那次额额、、、额、、、、有点误会的是。”叽,额既紧张,又显得语无伦次,叽。
她是小白鹅,额咋么会不认识她呢?倒是她还能认出额,让额吃惊。一时间,额好比赖蛤蟆喝稀饭—乌噜嘴了。
此时,额打量了一下这位胡艳艳,这位外有名的花旦小白鹅,好多年不见,只见她已由一位青春的女子变成了更为成熟的女子,她的身材依然是那样的修长,面庞依然是那样的水嫩,虽说她比额大三岁,但她却显得比额还要年轻得多。特别是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象会说话似的。还有她那纤细的小腰,象是静下来的细柳,若是稍有扭动,那就会出现迷人的风姿。她穿着一件列宁装,胸朝前鼓着,留着齐耳的剪发,疏理得整整齐齐,皮肤雪白雪白的,象刚剥开的水葱,她的声音根本没有带任何装饰,却如画眉唱歌一样好听,噫兮,电影明星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漂亮的小白鹅,额忽然发现了额自己。额那时还木有战败枣针,还是枣针的俘虏,额除了自身长得不好看,母狗眼、糖锣脸、一笑仨酒窝,秃舌头外,
衣着也是枣针设计的。额上身穿的是枣针给额缝制的对襟粗布褂,下身穿的是没有裤腰的大统裤,脚上穿的是粗布鞋,又剪了个茶壶盖子头,从头土到脚,木有一根毛不带着蛤蟆湾的土气,简直是土得掉渣的是。叽!
与梦中的情人搭上了话,可额却恨不得马上就钻进地裂里去,怎么让小白鹅看到额这个寒酸样啊?怎么这样的不走运啊?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既然搭了腔,总不能扭头就走人吧。额很不自在地问候了她,问她还好吧。她说谢谢,说额很好。于是额又没有话了。还是小白鹅打破了沉默,说:“那次我去看过你,你不在。”
额感到惊奇,又有点怀疑这是否是真的,说:“是么?”
小白鹅不知往下再说什么,就说进去坐一会吧。
额想这句话若是在三年前说多好,现在还说什么呢?额娶了个枣针,额这个落魄的样子,额与小白鹅还有什么好戏吗?于是额说:“对不起。额还有事。”扭头就走了。唉。
走了很远,额又
本能地回头看了看,却见小白鹅依然站在那儿没有动,远远地目送着额,额能够感觉到,小白鹅的目光是柔柔的,如温水抹了额的身子一般,这目光与那次看戏后送情诗时的目光完全两样的是。可是,这种柔柔的目光却让额灰常心酸。于是,额便加快了步子,逃也似地回蛤蟆湾去了。叽。
在回家的路上,额依然在十分的懊丧中。别管怎么说,额也算是位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自尊心总是较强的。文明在这个年代里,不光是有文化知识,还有卫生习惯,追求时尚。而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文明不文明,总是看外表,你一挎上钢笔,人们就认为你有文化,你一背上盒子枪,人们就认为你是当官的,你一带上手表穿上机器缝出来的时尚衣服,人们就说你洋气,是上流文明人了。叽。
现在,额要进城了,额进城之前,忽然想到了小白鹅,想到小白鹅时就想到了那次邂逅,想到了额的尴尬。于是,额就想改变一下额,就是包装一下额。额进城是额人生的又一个新的起点啊,一个人进了城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灰常重要的事啊,额不能让枣针再按她的模式打扮额了,一身老土衣,说话哈着倾(葱)绚(蒜)气,万一再遇到小白鹅还不叫人家背后寒碜死,叽。
回到家里,额便对枣针说:“现在革命需要额到城里去工作的是,两天额就要进县城的是,你是革命干部的家属,希望你能多加支持额的工作的是。”
女人若是服了你,你放的屁都是香的。枣针现在服了额了,她未嫁额之前低估了额,战败了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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