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3/4页)

这么一位出色的台柱子,当然是朱老板的掌上明珠,朱老板当然也就把全身的技艺毫不保留地教给了她。当然,小白鹅能学到朱老板全身的技艺,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听那些看戏的人说,戏班里也有潜规则。小白鹅尚未成名时,就对朱老板非常地敬重,朱老板当然也没忘了用异样的目光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直把小白鹅盯得羞达达地低下头来,才给她说戏。教她怎么样唱,怎么样用嗓,怎么样表演等等。朱老板的目光里说的是什么,小白鹅全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有几次教戏,小白鹅总是因唱得不到位挨训。后来,朱老板一气不教了,说:“我看你这孩子是学不成了,明天你就走吧。”这一说,小白鹅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叽,她当然知道朱老板为啥叫她走人。

晚上,趁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一个人来到朱老板那里,说:“朱老师,我不能走,我还是得跟你学戏。”朱老板用很重的目光看了她好一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说:“我以为你是个憨闺女呢,没想到你还是开窍了。有句话叫做‘要得会,先跟老师睡’,你懂吗?”小白鹅点点头说:“老师,我懂。”

就这样,朱老师就先教她一夜床上的“戏”。

后来,小白鹅不光将戏学成了,肚子也“学”大了,私生了一个男孩,被朱老板送给了他的一位远门亲戚。

在这之前,我是听过小白鹅几出戏的。其中有一次是在老子庙内,那是侯保长为他爹过七十大寿,专请了朱一元的班子,还请了乡长及几个保的保长。为了让客人能听好戏,侯保长让保丁站上岗,只放大人进,不放小孩进。就是这样,庙院里也是挤得满满堂堂。额当时和村中的小伙伴们听到锣鼓一响,心里就非常的痒痒。那时候,没有电视、电影不说,连收音机都不知道是啥玩艺,家家户户点着油灯,阖黑就睡觉。有老婆的可以在床上来个人上有人,人下有人,雷雨大作,然后呼呼大睡,没有老婆的光棍汉可就难熬了。我那时候虽说还刚刚步入小伙子的行列,精力当然灰常的旺盛,我又十分的喜欢听戏。所以就约几个小伙伴准备翻老子庙的墙头,去听小白鹅的戏。老子庙是为纪念老子出生而建的,但毕竟很老了,庙一圈的墙头也出现了脱落现象。我和几位伙伴找到老子庙西北角的那个地方,采用搭人梯的办法,番强头看戏。小伙伴们一个一个都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跑去听戏去了。轮到我最后一个往下跳,结果一跳,人下来了,一块动了土的砖头也跟着下来了。那块砖头正好砸在我的门心,寸把长的口子流着血。小伙伴们吓得要命,问我要不要去找郎中。我说了一句多年后很流行的话:“不要管我,看戏要紧!”就这样,我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边招呼着挤来挤去的人群,坚持着看小白鹅的演出。一直看到散场,头上的伤口倒结成疤疤了。小白鹅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看官们也就略知一、二了吧。可那时候额看小白鹅只是觉得她好看,并没有性方面的冲动。比如说,下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就没发过胀。

这一次可就不同了。

那天我坐在台下第二排的那个小石滚上,那是为侯保长写演讲稿所得到的最高奖赏。因为台下的坐位全是木头檩子,砖块头子,额竟然坐上一个石滚,而且又在前排,这与大城市里的包厢又有什么不同呢?

那天的戏唱的是杨八姐思春。小白鹅就演杨八姐。

小白鹅唱着唱着就做起了动作。做动作的时候就用兰花指一指,恰巧指的那个方向就对着我,眼里忽闪忽闪地闪动着秋波,在汽灯的照射下水汪汪地闪亮发光,特别是唱到最后“咿哟哎咳…哽”的时候,她就静止了下来,眼睛在勾着我,兰花指指着我,声音又浪得象发了情的猫儿。这怎能不使我心里非常地激动呢。这一唱不当紧,我多年来未发育的地方也开始发育了,总觉得下身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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