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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我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还好,黑夜里人们看不见额下身发硬的地方,就用手摁着让它让它回去。那东西也算是听话,就回去了。可小白鹅再次对我亮相。又来个“衣哟哎咳哽”的时候,我下身的那东西又“嚯”地勃起来了,叽。
小白鹅在台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重复的动作,眼里勾着我,兰花指指着我,唱得又那么动情,这不能不使我浮想联翩。于是我就有个大胆地猜测:难道小白鹅是看中我了么?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也不敢相信。可我正思磨着不可能的事,小白鹅又对着我指起来,还“我的夫……咿呀哎咳……哽…”的,显得更加动情了。我就非常激动地朝台上的小白鹅笑,小白鹅也还我笑。临散场时,我舍不得走,我不知怎的就不能自主了,就下意识地往后台去,但人太多,额看不到小白鹅,小白鹅也看不见额。于是,我就情不自禁地唱:“咿呀哎咳…哽…”地走了,叽。
第二天,又是唱夜戏,为了占住那个小石滚,我天未黑就来到孙大庄,坐在那石滚上等着看小白鹅的演出。这天,小白鹅唱的是《天仙配》,唱到苦处,小白鹅对着额坐的那个小石滚的方向哭,唱到乐的时候,小白鹅又对着额笑。那一夜,我的确没有心看戏了。额想,小白鹅为么总是朝额这儿看,亮相总是朝我这儿亮,兰花指总是指着我,是不是她爱上我了哦?
当这个判断在我脑海里形成时,额一时心慌意乱,象许多初恋的年轻人一样,不知所措。也许你会问,你不是喜欢小白鹅吗?怎么到这时候又犹豫了?是呀,可我不能不让额犹豫啊?你想想哦,小白鹅尽管漂亮,只可惜她已不是处女了哦,还比我大三岁哦。这在当时,是我思想上的障碍,因为我们那个穷地方,封建礼教是很重的,若是娶个媳妇回到家,让人家指指戳戳的,那日子咋着过哦。
可我这个想法一出现,马上思维就转了个圈儿。我又一想,象小白鹅这样的女子,哪儿找去?蛤蟆湾有吗?孙大庄有吗?就是侯保长的老婆,穿金戴银的也不能跟人家小白鹅比啊!大三岁,大三岁就更没有什么了,“女大三,抱金砖嘛!”再说了,我汪有志是谁?是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就是跟一般的人不一样,就是敢爱敢恨的,还能跟没文化的人一个想法?叽!
那天夜里,思考到鸡叫时, ;我就决定接受小白鹅的“爱”,娶小白鹅为自己的妻子。叽,看官呀,你是明白的,可我当时还是自作多情的梦中人哦!
第三天,依然是演大戏,我想机会不多了,演完这一场小白鹅就要走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机遇来到你的身边,要抓住哦,抓不住可就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哦!主意拿定,我要将我的决定传递给小白鹅的是。
可这天的傍晚,我家的一只羊丢了,我娘让额帮着去找羊。这个理由我不能推辞,就顺河沟、庄稼地到处找。等我找回了羊,天已黑透了,远远地就听到了锣鼓的声音。额顾不得一切,就往孙大庄那个打麦场里跑。等我来到孙大庄在打麦场里搭的那个戏台前时,我的专坐……那个小石滚却被孙大海坐上了。我只好笑嘻嘻地与孙大海商量换个位,孙大海却不同意。我看商量不通,就偷偷地买了两个烧饼塞给孙大海,孙大海才同意了。
这一次,小白鹅还是那般妩媚,依然专一地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