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页)
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就要走人。见宣传队员要f罢工,额又着了慌,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说来说去还不是额的责任?人家会咋么说额,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咋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这一想,额马上又换上笑脸,上前劝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额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
“学快点就学快点,你骂人干什么?”
额脸皮一松,嘴裂成个面瓜:“嘻嘻,额骂人了么?额骂人了么?我啥时学会骂人了?”
“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
“额,额,额木说你们俩呀。”
“那你说谁?”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
额慌了手脚,说:“额说额自己还不中吗?额脑子里进水了,额脑子里淌屎了,总可以了吧?你们继续排练吧。”叽。
额窝了一肚子的气,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眼皮也开始打架。家里却木有啥么人,额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原来,枣针的小堂妹在额们家住着,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这时候算是歇晌。额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解开怀,裸露着两个鼓胀的**来喂那小孩,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额们也是一个辈的,但年龄与额相差却灰常大,她与小勃差不多大,农村姑娘,又木有上成学,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额开始很不习惯,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额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叽,随他去。
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额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额,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额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额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额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额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那小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这小子火气没减,却又把目标转向了额,盯着额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额被这小家伙所逼,只好说:“好,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孙子闹着说:“吃奶,吃奶,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
额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只好说:“好,好,姨夫给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么呢?额脑子里一时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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