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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生气了,说:“你看看你的风紧扣!”
这一提示,本来没有看到朱部长那尬尴裤裆的干部们现在也都看到了,整个会场便哄笑不止。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他们说的底下就是那个地方,好一个朱强,你说我是你的底下,这不是当众侮辱人吗?此时,我的脸先是红一阵,接着又白一阵。接着就**辣地冒火。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我当时也不知道一时间哪来那么大的火气,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忽然间,我就一步跳上主席台,拉着朱强说:“你说谁是你底下的是?你底下?你底下是啥?捞出来给大家看看!大庭广众之下你竟敢侮辱人的是,我要告你个性骚扰的是!”
我的这一举动,就中断了朱强的演说,朱强说:“汪老,汪老,我没那个意思。”
“你还说你木那个意思,当着几百人都这样说了还不承认,你是什么干部?什么领导?”
我这一闹场子,主席台上的其他同志,党校校长、机关工委书记等也都上拉住我,硬是连拉带扯地将我扯到了门外。我还是不肯罢休,在会场外叫嚷不停,一声更双一声高。党校几位副校长急忙将我带到校长办公室,泡上上等的黄山毛峰进行安慰我,也没有消除额的火气,叽。(未完待续。。)
ps: ; ;导读:经过数次吃亏的教训,汪有志学长本事了: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这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必竟是下策。
第四十四囧:最美还是夕阳红晚恋
从那以后,雉水县又多了一个双关词:“底下。”语言交流中,遇到“底下”二字时,就要小心人的是,非用这个词不可时,就要绕着弯儿说。有一次县里人代会换届,投过票后,需要一段计票时间。这时候,大家的心情都不一样,特别是那些侯选人,个个提心吊胆的。代表们想把自己认为好的同志当选,候选人则担心自己会不会落选。此时,会场里为了缓和大家的紧张的心绪,往往要放一场电影进行等候。这次换届,分管农业的女副县长焦玉阳和分管文教的男副县长罗大文依然是候选人,因为是差额选举,心里都不踏实,都怕出现了万一,将自己选掉了。计票快结束时,罗大文跑计票处去打听,不一会儿,就笑咪咪地出来了。当他坐在女副县长焦玉阳的前排时,焦玉阳就有点沉不住气地问:“当选了?”罗大文回答:“嗯。”又问:“我呢?”罗大文回答:“你也当选了。”焦玉阳问:“你多少票?”罗大文答:“398票。”焦玉阳很激动,说:“哟,高票当选,祝贺你。可看清我多少票吗?”罗大文答道:“看是看过了,不过记不太清了,反正你在我底下哩。”“什么?”“你在我底下哩。”罗大文又重复道。这时候,在一旁看电影的代表们都笑了。罗大文这才知道刚才说话不打草稿,说漏了嘴,忙改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你的得票数在我的票数底下哩,不是说你人在我身子底下哩。”焦玉阳脸又红了,拿着手中的文件袋朝罗大文背上连打了好几下。我靠。
党校事件之后,朱部长将我请到了他的办公室内,一口一个汪老,中华烟一支一支地递给我。给我解释说:“汪老,我说的‘底下’确确实实是指主席台底下,并不是你所指的我的裤档,都怪我嘴长歪了,不会说个话。”我抓住不放,说:“你说不是指你的裤裆,可一个会场的人都把你说的‘底下’当成裤裆了,效果还不一样的是?我这么大一把年级,都要退休了,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一番。这事你说咋个了结吧?“
“对不起,汪老,你就原谅额这一次吧,我的确是无意的。”朱强很诚恳地说。
“你是无意的也好,不是无意的也好,反正伤害我的后果巳经造成了。我身上有伤口的是,流着血的伤口,而且这伤口就是你弄的,那么你就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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