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第2/5页)

地淳厚,性格温善的,和现在不同现在无非是张皮,从前那真是从里到外的阳光少年。只是现在笑不及眼,喜不及心,这当然不是凭白来的转变,自然总要有些原因的。

男人的成长可以是任何挫折,不这是感情上的还是事业与生活上的,都有可能造成男人心理的成长或者性格的转变。而谢长青转变的原因自然无他,正是这位钟小姐。

这时从船上下来的药师们也看到了这位钟小姐,黄药师带头皱眉,嘴里一声冷哼:“让她们先走。”

药师们也不多言,就在甲扳上停了停,等前头钟家的人下了船这才开始走下来。有不明情况的药令问了一句,就有人小声地回说:“前头走的那位姓钟,是淮洲钟家的嫡长女,淮洲钟家知道吧,水运第一家。但是十年前,水运是姓谢的,于是你明白了。

人摇头,这样几句话谁能明白,打死也不明白啊:“不明白,水运不是咱们上头那几位弃了的么,说是谢家所营太过繁杂,于是才把水运标给了钟家。”

“我呸,标给钟家,水运那挣钱的营生,能标给钟家,哪家不是跟狼似的看着这块儿肉,当年怎么会最终标给了钟家。得,你不明白我也不跟你说,以后自己领会去,要真把这事儿说一遍,那都赶得上一个话本了。”这位倒不是不想说,是怕说了被药师们瞪,要知道这些事向来是不怎么能传的。倒不是说连云山禁止传这个,而是大家伙不愿揭了他们家那位爷的伤疤。

其实药师们也听见了这话,只是那说话的没说得太过份,还有分寸也就没制止。毕竟连云山向来是主张,有话尽管说,不限制言论。

打头的黄药师听着脸色是更加沉了,快步领着几名药师到了谢家马车停着的地方,谢长青也在这时走下车来,顿时间码头上自是一片光风霁月。谢长青一袭青衣站在码头上便如雨后青山一般,足令人心旷神怡。

码头上也有不认识谢长青的,就问旁人道:“这是哪家的公子,这模样儿真如天人!”

有人问便有人答这话:“你是卫朝人不,连谢小郡王也不认得,谢家一家子都天人一般,岂止是谢小郡王生得好了。”

这两人的对话让原本已经走过去的那钟小姐回头寻找,很轻易的就找着了谢长青站立的地方,那钟小姐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来,眼角似隐隐有泪花闪过。

“大小姐,咱们走吧。”钟家随同来的丫头催促了一声。

“碧微,跟上来,马车在前面等咱们呢。”听得这一声叫唤,钟小姐——钟碧微又看了眼远处,然后就叹了一口气跟随着家人走了。

而这时候阿容却正好回头看了一眼,原是想瞧热闹,却没想正迎面看到了钟碧微。自然她不知道这是谁,不过她却盯着钟碧微看了良久,就那一瞬间她有种冲动,那就是扑上去说一句:“原来咱不是魂穿,咱是身体也穿了,姑娘,其实你才是容雨声吧……”

她就这么看着钟碧微,直到钟碧微上了马车也没能回过神来,末了长叹了一口气:“我没这么萝莉,也没这么高,没这么瘦。 …” 泪奔中,阿容转身和小月小雨一块儿走到了街角,那儿还是安排了马车来接应,只是当然不像码头上那三辆马画那么华丽丽,更没有谢大公子亲自接应。

马车把她送到了大公主府,眼下大公主在宫里,谢大家在外头行医,府里上下迎着阿容的队伍倒是只增不减,阿容深深觉得看热闹的居多。

她刚到大公主府没多会儿,外头就报说谢长青回来了,阿容莫明地有些高兴,就蹦起来要去迎接,却被来通传的人一句括又给拍座儿上了:“盛药令,爷说了您身上有伤,请您安坐着,爷这过来。”

不过片刻谢长青就自院门里进来,进了屋见阿容坐在那儿喝茶,就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心安的表情:“你也真不让人省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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