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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陽，你不蠢，真的。&rdo;話音一頓，&ldo;只是經常有點彪乎乎的。&rdo;

周正陽一時不知道該表示生氣還是欣慰，正困惑間，沐天陘繼續道：&ldo;杜應全的事你就不要問了，我真的不想連累你。夏源你是怎麼知道的?郁雨凡?&rdo;

&ldo;沒錯，還有裴宣，他靠推理得到的消息比郁雨凡告訴我們的還多。他帶著我去了你小時候生活過的孤兒院，找到一個叫韓玉珍的女人了解了一下你童年時期的情況。又去找給你做過心理治療的孫濡浚醫生，得知孫濡浚三年前就死了，我們和他的學生郁雨凡談了談，對了，知道嗎，那個漂亮女心理醫生曾經是孫濡浚的情婦!太可惜了……你別玩兒白眼，好好，我不?嗦。總之，裴宣把你的情況打聽了個通透，好多事我都沒聽說過。這人真的像你所說，太精明了，推理能力驚人，已經追蹤到夏源家裡，知道你和師傅發現了夏源女兒的屍骨，今天上午，他還帶我去夏源以前所在的煤氣公司調查。&rdo;

&ldo;什麼?&rdo;沐天陘不由大驚，裴宣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

&ldo;連你都感到驚訝。&rdo;

&ldo;你甩掉他了?&rdo;沐天陘突然神經質似的向車外四處觀察。

&ldo;靠，這個裴宣還真是牛b，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種表情。局裡讓我調查一起兇殺案，他的人也到了，沒理由不放我。對了，記得鬼陰區的老九嗎?&rdo;

沐天陘依然心神不安，&ldo;什麼地方不對勁……老九，盧九龍，他怎麼了?&rdo;

&ldo;今天上午，他的屍體被人在植物園發現，我調查的就是他的案子。&rdo;

&ldo;他死了?!死亡時間確定了?&rdo;

&ldo;大概五天吧，這幾天氣溫升高，屍體都招蛆了。你最近一次見他是在什麼時候?&rdo;

&ldo;星期二。&rdo;

吱――

周正陽幾乎下意識地踩了剎車。&ldo;星期二?!&rdo;聯想到在沐天陘家發現的乙醚，正陽吃驚地問道：&ldo;你不會……&rdo;

沐天陘揉著疼痛欲裂的腦袋努力思考所發生的一切，&ldo;別在這傻停著，我可不想見到警察。&rdo;看一眼旁邊的周正陽，&ldo;我可不想見到除了你之外的警察。&rdo;

車子重新發動，&ldo;我搞糊塗了。根據林函引和裴宣的推斷，盧九龍就是在周二被害的，你在他被害當天見過他。而且我和裴宣在你家裡發現了乙醚，盧九龍就是被類似乙醚的迷藥迷暈後勒死的，這，這，你得解釋解釋。&rdo;周正陽已經激動的有點口齒不清了。

&ldo;你應該立刻問我為什麼和他見面，以及具體見面的時間。問問題得切中要害而且要快，以免對方有編造謊言的時間。還有，你不應該告訴我那些情況。&rdo;

&ldo;靠!我拿你當兄弟才……&rdo;

&ldo;正陽，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太相信別人，沒有一點戒心，做警察是很忌諱這一點的。辦案的時候，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我那天上午同他見過面，大概是十點鐘左右。至於原因，與調查那個害死依?的肇事司機有關。乙醚?這是比較好搞到的一種迷藥，也很有效。發生巧合很正常。有一點我十分肯定，盧九龍不是我殺的。&rdo;

正陽被沐天陘的冷酷搞得有些惱怒，&ldo;少跟我拽這一套，如果你不相信任何人，幹嗎找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