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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解释,但念及云朵也是好意,便道:“我名义上虽是公主,却改不了弃妇的事实,如今为一国太子妃的确极为不妥,常人都会有微词,何况是当事人的近亲,靖皇、靖后他们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但心底里难免多多少少轻视我。方才靖国两位公主一番明褒暗贬,虽然不中听,但我并不是不能忍,只是有些时候忍字头上一把头,你忍一下,别人就会步步逼紧,让你无法安生,故而不能忍。”说这一番话,夏如谨除了让云朵明白自己不是为方才之事而烦恼,也想让她知道往后在这靖宫里莫要事事忍让,否则反倒真让人瞧不起了。云朵缓缓听来,细细思量,霎时顿悟,慎重的向夏如谨道:“公主,奴婢明白了。”夏如谨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安静的用起早膳。用完早膳,她发现卢雅音还没有回来,便问:“云朵,雅音呢?”“雅音姐姐她留在炊事房为公主做一道甜羹,她说公主此时必是想吃的。”云朵如实回道。夏如谨闻言,不由得笑了开来。她想,定是玉絮之前交待了卢雅音。夏如谨后来养成一个习惯—只要心情不好,就想吃玉露羹,用完以后心情便好。这个习惯只有她的四个丫鬟知道,如今,卢雅音也知道了,她珍惜的人便又多了一个。没多久,卢雅音亲自端来了玉露羹,夏如谨细细品尝,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雅音做得这么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回头说给玉絮听,她又该得意了。”想起玉絮得意的小样,夏如谨笑颜荡漾。卢雅音笑而不语,看着夏如谨露出了笑颜,她的心里很是高兴。夏如谨正在好好品尝玉露羹时,司棋世弦出现了。“还没用完早膳?”司棋世弦走到夏如谨跟前问道。夏如谨放下羹勺,抬头看向司棋世弦,回道:“刚用完。有事?”司棋世弦闻言,目光瞥向桌上那碗,剩下的玉露羹不由得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有见过玉露羹,只见金黄的稠稠的一团,只以为是什么粗糙杂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心里不禁有些恼怒,只是面上不显,他对夏如谨说:“今早我已然让人着手准备,明日便可向苗国宣战,进出苗国的几个紧要通口,我也已让人前往在暗处守着。”夏如谨没想到司棋世弦行动如此迅速,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还真没错,只是她却不想如此仓促,“虽说用兵,贵在出其不意而制胜,但是圣言有道: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请问太子你可了解敌情?”司棋世弦闻言,如鹰眼般锐利的双眼暗光浮掠,神色莫测的看着夏如谨,他昨夜听了夏如谨的建议,虽然觉得时间仓促,贸然进攻甚是冒进,但又未必不可行,如今一切迫在眉睫,时间拖得越长,只会给敌人越有可乘之机,所以他也勉强同意,并没有反对。回府后,他便连夜着手准备。没想到,今天夏如谨却又是这般说话,想到夏如谨有周全之法,心中对夏如谨的欣赏不由得多上几分,甚是期待夏如谨接下来的话。他如实的告诉夏如谨:“对敌情尚无了解,不知如谨有何高见?”夏如谨笑笑,道:“纵使百战百胜,亦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既然别人能混进我们里面,那我们的人为何不能混进去?混进去把苗国的情况打听清楚,届时,即使计谋不成,再举兵不迟。”司棋世弦一听,神色复杂的看向夏如谨。事实上,夏如谨说的,司棋世弦何尝没有想过,甚至还付之行动,但最终还是百试百败。苗国人出来除了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