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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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魏红军没上学,他哥阑尾,割了一刀。
魏红军说,是小手术,三天我哥就能下地了。可把我闷坏了,妈的,弄的我生日都在医院过的,都没能想起来。靠,你说这纠结不。
血性说,肯定纠结,必须的。要不哥几个凑份子,中午补上。
行。魏红军说,有老大这句话就行了。凑啥分子?妈的,我有钱了。
靠!这么多?白结巴见魏红军从兜里顺出一沓大票,眼神有点红。
小高说,靠你姐的,你那来这么多钱?小高伸手过去拿钱,叫魏红军一手挡了。
这些钱是魏红军他哥住院,道上兄弟送的礼。
魏红军收正了,给他哥时,他哥没要。
血性笑笑,说,红军,中午是不是来顿狗肉大餐,到西街菜场那块,那块味正。对了,结巴,要不叫上四丫,哪儿离桑树洼近。
靠!魏红军说,妈的,你也不怕火气大,啥季节了,那玩意吃了发,身子骨里毒素全出来了。
切!国庆说,那多人吃了都没事,你丫舍不得吧!
啥舍不得的,草,妈的狗肉就狗肉,发死你丫的。
行。说正了啊!白结巴怕魏红军反悔,赶紧拿话抵住。西街的狗肉名气大,一街肉香飘万家,一帮孩子一般就贰角三角的跺一块边骨,一边走一边啃,辣汗滚滚。直到骨头嚼碎了,若是筒子骨,还砸碎了吸髓,极其鲜美。
一帮少年正谈论狗肉大餐哩,武装部门前开来两辆车,绿色的吉普,前杆上一面小旗,扯出劲风。
车一来,门口那块杂乱喧嚣一下子静了。
一众少年望过去,武装部的大铁门开了,也不用驱赶,一众小青年让开条道,车进去了。
阴坏眼尖,见到车里人个个草绿色军装,衣领子鲜红。
是部队上的。阴坏说,没准是招兵办当官的。
靠!啥没准。用臀部想也知道准是。一众少年都起身在储油罐上站直了,往武装部的大院里望去。
那座四层砖楼前,车停稳了。两车下来六个军人,动作齐整,一个三十偏上的军官在最前,顿了顿。张眼扫过人群,也不见犀利,众人觉出了不一般的威势。
那一刻,储油罐上的血性捅了捅白结巴,血性压低了声音,怎么这么象?
不象。白结巴也觉出了,面貌不象。
我没说面貌,那气势一样。
靠!他们不会是一伙的吧!
你说呢?血性眉峰挑起。
说啥哩?魏红军听的莫名其妙,没忍住问了句。
哦!没啥?就随便说说,这军官很不一般。血性说。
靠,还要你说吗?都秃子顶上的疤——明摆着了。
那么多的青年被目光扫过,寂寂无声。唯有储油罐上三个人悠然自得的碎语,那个军官目光走过时,顿了顿,三个少年不自在的感觉出了灼热。
那帮军人进去了,门口这块又开始嘈杂了。
排队!排队!大家拿好了体检表。武装部的几个干事开始叫啷,三列,排三列,喂,别插队唉!
靠!魏红军说,没啥看头了,抽烟,抽烟。
哟!上档次啊!血性顺了根,长把的良友,空气里一股生烟丝臭弥漫。
阴坏深吸一口,烟雾在肺腔里绕了一个来回。妈的,好烟就不一样,顺畅,没烟梗。
废话,要不能一角六一根吗?易小剑说,你是大公鸡抽多了,吔,那不是刘鸡毛吗?
众人顺着指向看过去,路口旁的梧桐树下,刘鸡毛头上缠着纱布,小马额头一块四方胶布,半缕长发耷拉下来,虚掩。
靠!这又是叫谁打了。妈的,没这么欺负人的吧!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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