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3/5页)

到,民间秘制,那时期乡镇农贸市场上有人摆摊卖,和老鼠药,狗皮膏药一起。

有时还有种炸子,滚圆的透着股香气,八二年底白结巴他哥白少年和哾雕老用这两样药狗。相对来说三步倒毒性大,难遇上。炸子虽更危险,但那时期不禁。

血性就见过嘴被炸撕裂了的狗,白少年说炸子炸的狗,吃起来没负担,不象三步倒,那玩意恐惧心理太大了。

三步倒药的狗基本内脏不吃,据说内脏毒性大怕出危险,白少年他们几乎一律首选的是炸子,当然没炸子的时候,三步倒也将就。

司务长递给血性一个捏偏了的烟盒,另外一块槽头肉用油纸包正了。

纸包温热,肉出锅不久,纸包边缘印出一汪油迹。

司务长说,药在烟盒里,蜡封住了。记住用时塞肉里,别太用力,封蜡破了药味散发出来,狗獾能闻出来,就白费了。

血性说,不是吧!司务长,我咋感觉跟药狗一个样呢?

靠!别感觉了,本来就是准备药狗的,不过这季节不适合,狗肉上火。司务长把血性往车上推,赶紧,不早了……

血性抢先说,别跟我提两小猪,你都说过多次了,没创意没新意。

咦!又叫你猜着了。司务长说,你咋那多废话呀!记住明天没狗獾,就别开偏三轮了。

不是吧!血性想,我这是没事找事呀,提啥狗獾啊,这不把司务长馋虫给勾出来了。

烟盒里的三步倒呈子弹头状,色泽粉红,或许是心理作用,特别觉得渗人。

血性没多看,连烟盒一起放桌抽屉里了,剩个油纸包,血性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天太热,用不了晚上就得臭了,招苍蝇不说还能生出蛆来。

咋办呢?血性没了主意。

不管了。爱臭不臭的,去球。血性把纸包搁瓷碗里了,想想还是上隔壁屋。那本是个储藏室,角落里一个水池,按上电门后山水不断,为防停电应急用的。

血性将瓷碗漂水面上了,山水性寒,不过这季节未必能管用。

盯着烈日,少年开始采摘蔬菜,茄子,黄瓜个大,采摘不觉得怎样,辣椒,长豆角就有点繁琐了。一畦畦菜地从西往东摘过去,地梗的树上知了在歌唱,背上逐渐冒烟。

没有风,那天山麓里的风好象凝住了,极度的闷热,叫人透不过气来。

卡,不摘了。血性自言自语,他这个活没人管,放任自由。

把几筐蔬菜搬到阴凉处,拿根黄瓜在军装上擦了擦,血性在地梗的树下坐下。

这时节的黄瓜脆嫩水分多很爽口,没有风,汗珠子满面淌,背脊处已经有一层白白地盐渍了。

和江城的夏天差不多,热浪翻滚过田野的时候,一切都象要灼伤了。

山下的军营有了异动,隔的远,血性突然也感觉到了那种紧张气氛,操练场里集合号嘹亮,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新老兵争先恐后的上了军车,那一刻血性看见了连长、指导员,还有三排长,几乎全连的官兵都随着军车呼啸而去。

一座军营转瞬间空荡了,血性的心也空荡,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悠然而生。

难道和三排长昨晚说的持枪抢劫八连的那个事有关,少年内心忐忑,莫不是劫匪真的往这个方向来了?

最大的不可能或许就成了可能。少年想,如此丧心病狂的劫匪不能用惯有的思维来揣测,最不可能就是可能。这是逆向思维。

三连长接到营首长的命令,风风火火的赶到铜鼓山时不到一个小时,铜鼓山如其名,象似了一面,卧倒了的铜鼓。

从电话里三连长就知道两名劫匪逃进了山中,事发突然,清晨的时候离铜鼓山不远的一个叫小黄村的村庄发生了枪击案。两个村民一死一伤,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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