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酥酥了?”

刹时,骆莉雅心跳乱了节奏,连忙否认:“没、没有啦。”

她是被“电”得头昏眼花,不过绝不是因为那男人的“美色”。

他根本没多少“美色”可言,鼻子太挺,嘴唇太薄,眼睛太深、太沉、太凌厉,眉心动不动就紧紧纠著,忧郁得教人心淌血,脾气古怪难捉摸,要他多说几句话,像是拿刀架在他颈项上似的。

咦?她之前怎么会觉得他长得挺帅的?果然是不小心晕机。

那一次“佛罗伦斯大逃亡”,可说是她平生经历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晚。直升机最后在罗马降落了,是他送她回下榻的饭店。

在直升机里,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望著她,薄唇几次微微掀动,却仍保持他沉默是金的最高原则,只将一条薄毯子温暖地盖在她身上。

至于她自己,整件事下来真搅得她头昏眼花,有缘邂逅,原是单纯地在一块吃顿饭而已,没想到场面最后竟会乱成那样。

回到饭店房间,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窗外景色,夜已至,罗马的夜晚依旧车水马龙,古典染上现代的喧嚣,少了佛罗伦斯独特的优雅与神秘,让她陷入了莫名其妙的飘忽中。

“咦?凯若,这方面你不是最有经验吗?”另一名姐姐补著妆,刚擦好口红,调过头来笑嘻嘻地掀底。“我想想……嗯,好像前年有三次,去年有五次,今年听你们十二期的私底下在传,已经八次啦,呵呵呵,行情看俏喔。”

“真的吗?!”在场其他人莫不瞪大眼睛,这种香喷喷的八卦最吸引人了,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骆莉雅身上转移开来。

凯若露出美美媚媚的笑容,叹了声:“谣言有一千个声音。什么五次八次的,我只是收到几束玫瑰花而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义大利男人送花给女人,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好不好。”

声浪再次过耳不入,骆莉雅只知道有人笑了,叽叽喳喳兴奋地说些什么。

不由得,她想起当时那株长茎的红玫瑰让自己死握在手里,“逃亡”过程紧张刺激,根本没发觉茎上的刺已然扎进手心。

等回过神来感到刺疼时,长茎早让她掐坏,一朵好花还没插进瓶里供养,就这香消玉殒。

玫瑰,爱情;爱情,玫瑰……

她心里淡淡搁怅、淡淡著恼,试著告诉自己──

反正……她和他合不来的。

反正……他根本是一时兴起,才会打那通电话。

反正……这爱情还来不及开始,就要结束。

从荷兰阿姆斯特丹机场飞抵罗马后,“环球幸福航空公司”的华籍空服员按例得在当地停留两天。

这次飞行有同期伙伴,又能在外站停留,骆莉雅早和两名同期姐妹相约,要利用这两天好好地逛逛罗马城,找几家有名的餐厅大块朵颐一番。毕竟环航的空服员有上千名,每趟飞行的机组人员都不固定,能遇见同期,还不只一个,那真是千载难逢,肯定要利用停留时间好好玩个痛快。

骆莉雅将制服和丝巾挂进衣柜里,刚换好衣服,打著赤脚踩在饭店舒适的地毯上,正回头要从行李箱中拿出其他东西,门铃恰巧在此刻啾啾响起。

“来啦。”一会儿后,三个同期姐妹就要一块出去觅食,她以为是雷欧娜和克劳蒂亚,想也没想已大开门户,“你们真是快手快脚,找还在──呃?!”这位全身粉红又丰满的女士是……

“你好,我是安娜丝。”那丰厚的唇瓣像要蛊惑谁,勾出迷人微笑,“我可以进去吗?”她的中文带著自然的柔媚语调。

骆莉雅瞠目结舌,终于认出来者何人了。

她就是上回“伙同”众人猛追不舍的那位女士,是……是费斯的母亲!

但这么近距离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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