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江天爱真的不是穷紧张,而是怕有负所托,生性懒散的她确实不愿为了一点小事劳心伤神,可应允的事一定要做到,这是诚信问题。

但他有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吗?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也不顾虑人家的心情,任性程度丝毫不逊自恋成癖的大姐,而她还必须忍受他,以他为大任其摆布。

恼在心里的她有说不出的气愤,就算自认修养极佳此刻也有杀鬼的冲动。

“我还没死。”语气淡漠的苍狼森飘过她身侧,托颚坐在紧邻木犀的窗边,一副掉了魂的模样。

月眉一拧,皓目透著狐疑,“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没什么元气。”

太过平静了,反而让人很不习惯,感觉他真的气数将尽,一命归阴。

“也许我真会变成鬼也说不定。”他自嘲地说道,笑得无力。

她一怔,顿时感到胸口一阵窒碍。“这不像你会说的话,你的狂妄自大哪去了?”

“这算是安慰吗?”他轻抬起眼,显得落寞地看著她。

“不,我不会安慰人,我只会化腐朽为神奇,让你这只可恶的鬼变成逐色的人渣。”她说话不客气的讥讽,不容他自暴自弃地砸了她完美名声。

从小被誉为聪明的天才,没有一件事不拿手,她不允许失败。

听她张狂的宣言,苍狼森忍不住笑了。“有你这一番话,我忽然觉得精神十足,士气大振,就算死也值得了。”

“死?”这个字眼让她感到很剌耳,非常不舒服。“说吧!这三天你干了什么事?为何筋疲力尽地像死过一回。”

她现在心里非常不舒服,平时见他如同风流鬼似的老爱偷亲她,明明无实体却乐在其中,仿彿她是他的粮食,一日不亲近便会饥渴而亡。

一开始她是排斥他动不动偷吻她的下流举动,可次数一多,知道无法奈何他后,她也只能以平常心看待,由著他撒野。

久而久之,她的心境起了变化,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留心他的情绪,没见到他会心慌,生怕他遇到她不及伸出援手的危险。

她变得太在意他了,而她并不乐见自己的改变。

“几乎,我和另一个我争夺我的躯壳,而他差点成功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赶走,不让“他”有机会侵占。

“另一个你?”他在说什么,猜谜吗?

面对她疑惑的表情,苍狼森冷硬的心房多了一块柔软地。“如果我说我有其他的亲人,你相信吗?”

“说来听听。”她肩一耸,拉了张椅子与他面对面对视。

愿闻其详。

天下事无奇不有,多几个亲戚有何稀奇,像她“死了”的老爸老妈不就常活过来吓人。

“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而他想杀我。”他的眼露出痛楚。

“啊!”江天爱听得太惊讶了,一不小心咬到舌头。

他幽幽地扬唇,透过寒气的舌办瓣舔她咬伤的粉舌。“想杀我的人却死了,躯体化成一堆白灰撒向大海……”

神野鹰,他的孪生兄弟,卒年二十六,亡于车祸,全身因车子爆炸而著火,被发现时已是一具焦尸,面容难辨。

“他死了,但没人知晓他是谁,被神野家以无名尸再烧一次,未立碑,不设墓,由佣人捧著廉价骨灰坛将其抛洒入海,结束他风光的一生。”

“他”被当成他了,一把灰便是全部。

“等等,你说的神野,指的是我目前见习的这间医院创始者?”她讶问。

苍狼森流露出赞赏眼神。“你反应很快。”

“少说废话,既然你是神野家的少爷,为何会流落他乡?”这点令人费解。

来日本前,她即对这家医院及其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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