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4/5页)
这婚,怕是结不成了。”季涵沉默了一阵,叹气道。
“这是怎么回事?”舒扬诧异,虽说上回季涵也跟她说过这二人闹别扭的事,但毕竟俩人都大张旗鼓地订过婚了,怎么会闹到连婚都不结了?李云博可以不在乎,白家还能拉的下这个脸?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季涵含糊地解释一句,“大概是因为李云博坚持不肯进永锋,白家对他一直就有所不满吧,到最近终于闹翻了。大摩那边,李云博也递了辞职信,我看这些天,他也是焦头烂额了。”
听她说到“焦头烂额”四个字的时候,舒扬隐隐明白,和白家闹翻,又离开了大摩的李云博,要在这北京城继续待下去,只怕有些不易。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当初李云博和自己分手,又巴巴地从上海跑到北京来,为的不就是他从这三千弱水里取的这一瓢——白琦音吗?怎么这才一年的功夫,他就为了不进永锋,彻底地把爱情和事业都统统抛弃?
这里面的缘由,只用自尊或是大男子主义来解释,只怕是说不通的吧……要说这白家也奇怪得很,这边和文家僵在这儿,那边白琦音婚又不结了,他们到底想干嘛?
回到家,陆父陆母都不在,只有李阿姨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张罗晚饭。她走进去试图打个下手什么的,结果又一次被客气地“请”了出来。
舒扬无奈地叹了口气,怏怏地回到屋里,看着已经蒙尘的电脑,心里烦躁的情绪渐渐升腾了起来。这一个多月里,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甚少出门,基本不看电视,电脑也被勒令不许靠近,平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书、听音乐、发呆……
前些日子,她偶尔饭后还跟着者一鸣或是陆母下去散散步,自从文海韵搬到对面后,她便是连这点爱好也省了。
本来,在陆母的教导下,舒扬也已经认命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她这是头胎,又是前三个月,多加注意也是应该的。但今天,在她和季涵聊了一个下午后,她却隐隐生出了这样一种感觉: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客厅和这个房间了……
李云博和白琦音闹崩了,她不知道;他从大摩离职,她也不知道;就连股市和楼市在大家的观望中,渐渐地有了复苏的迹象,白家在这种时刻高调进入国内房地产市场这种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舒扬摸摸肚子,有些埋怨地对着里面的小生命嘟囔了一句:“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孩子是人生的墓碑了,不过算了,谁叫我是我娘呢。哎,以后记得要孝顺妈妈啊,知道不?”
这个,也算是胎教的一种吧……
跟宝宝说了会话,舒扬听到外面门响,估猜应该是陆一鸣从文家回来了。对于陆一鸣和文海韵见面,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疙瘩,所以听到他回来,也懒得出去看上一眼,只捧了本小说在手上闲翻着装样子。
倒是陆一鸣,一回来就推了房门走了进来,坐在她后面的床上,唤了她一声:
“舒扬。”
“回来啦。”舒扬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小说,起身准备往外走,“爸妈今天不在家,你洗个手出来,咱们吃饭吧。”
“等一会,舒扬。”陆一鸣叫住了她,“我有话和你说。”
舒扬的脚步一顿,她倚在门框上,回头看了陆一鸣一眼:“有什么话,吃完晚饭再说吧。”
其实,她挺害怕陆一鸣跟自己说文海韵的事,她不想知道这个一直横亘在自己婚姻里的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也不想看到陆一鸣满脸抱歉的神情,舒扬觉得自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害怕他一说话,自己就会忍不住委屈地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嘛……
或许她做不到像陆母那样,一心一意只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的丈夫、儿子筹谋,但至少,在陆一鸣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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