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你你你,说你记性不好?”男人发颤地指着沈绛,还有点倒不过来气儿。沈绛没理他,这是典型的学校恐怖症,症状是一进学校就浑身发抖、全身无力,会伴有程度不同的胸闷、呕吐,严重情况下还有可能昏厥。果然,看沈绛不理他,男人就像在印证沈绛的教育心理学理论似的,“扑通”一声昏过去了。问题是这学校恐怖症不是多发在小学生身上么,古人果然心志不健全,和现代小学生一个水平。于是沈绛十分鄙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大叫:“救命啊,有人吐白沫啦。”
于是学堂里“嘁哩桄榔”地尽是案台挪动的声音,然后冲出来一群未及冠,粉粉嫩嫩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党的少年先锋队,祖国的花朵,为首是一山羊胡老头,看来就是男人口中的周夫子了。
周夫子看到蹲在男人身边的沈绛,也一脸惊讶,开口竟然先问的:“你怎么在这?”然后才是:“若合这是怎么了?”看吧,沈绛就知道不用问也有人上赶着告诉他,这个男人是谁。
“他,他,抽羊角风了,快,大夫,大夫。”沈绛心想,我就知道这么点医学名词,老兄你就将就吧。
周夫子急忙让学生去叫村里的大夫,自己十分有书生气质地撩了下摆,优雅地蹲下,慢吞吞地把手伸出来,另只手拢着袖子,然后,狠狠地掐了若合的人中。沈绛刚想骂句:果然迂腐。
“啊啊啊!”结果沈绛听到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到嘴边的迂腐二字,硬生生地改成了有效,果然有效。为了这句表示对中医的穴位疗法的神奇功效的滔滔景仰,沈绛还差点咬着舌头。
“周先生,沈先生,张大夫来了。”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似是急急忙忙从水墨山水中走来,带着大夫来到沈绛身边。沈绛看大夫来了,便要起身给大夫腾地方。结果被那叫若合的男人一把拉住。
若合有气无力地抬头对大夫说:“给他看,他……失忆了。”
晕,沈绛翻翻白眼,他明明记得自己说的是记性不好,怎么让他给加重到了失忆了?
“什么?”这下惊得不止若合了,连周夫子和大夫一起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着他。大夫更是立刻伸手过来切沈绛的脉。
沈绛十分崇拜国医,于是以一副自以为十分谦虚的表情探头看着大夫,其实那表情从他穿越之前就被人公认的十分欠抽,现在穿过来了仍然十分欠抽。
哟哟,这个大夫长的真不赖嘛,比自己这张不知道帅气阳刚多少倍。
“沈子谦,你?”帅气的大夫切完脉,抬头看他目光深邃,然后托起沈绛的下巴,顿时沈绛能看到的只有蓝得不象话的蓝天,沈绛“啧”了一下,这姿势,十足调戏。
沈绛哀悼,自己果然真的来到了全是同志的黑暗社会了。然后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被那手桎梏得更紧,竟然捏得他有点疼。
帅气大夫一把拉起沈绛,完全不顾还躺在地上吐着白沫的若合,径直拽着沈绛,道了声“我得仔细检查”然后离开了书院。
“嘭”得一声,帅气大夫踢开门,“咚”得一声,把沈绛摔在床上,又“嘭”得一声踢上门。掸掸衣服,优雅落座。还好他坐在了椅子上,不然沈绛真以为他会扑上来压倒他,心里已经盘算了不下10种擒拿招数了。
大夫脸色阴沉地看着他。沈绛觉得照他这么看下去,自己会多半被他看出破绽,发现他是假冒的。半晌大夫才缓缓开口:“你自缢?”
“咚”沈绛脑袋磕在床头上,力道之大,连床受不了地都颤了三颤。“真神,这都让你知道了。”
大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沈绛觉得他十分有可能是在思考这“真神”一词的意思。
又半晌,大夫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去登封,就算了,我替你去和大人说。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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