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来过来的时候,她说:“可以啊。”

卫来笑:“随时找点乐子,不然多闷。”

“你要是找乐子找的目标专一,老早儿孙满堂了。”

卫来凑近她。

说:“怎么说话呢,儿女成双可以,儿孙满堂,你觉得可能吗?”

他看进岑今的眼睛,把手里搓就的小纸筒慢慢塞进她帆布外套的臂兜。

“你的熊爪,谈判回来之后,自己打电话找她拿。”

……

最后,去到游客中心门口,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当门一杵。

北欧人,尤其是男人,身材挺拔,肩宽腿长,均高都在180以上,这一方面,卫来居然丝毫不输——岑今边上看了他一会,忽然觉得用“衣服架子”来形容男人还挺贴切。

有个金发的年轻女人经过,甚至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也算是为国扬威吧,尽管两人的国籍都一言难尽。

等的无聊,岑今过去跟他说话:“就这么干等,能等到机票?”

卫来看她:“你很少玩这种接头吧?”

他给她解释:“让你等,你就在这等,麋鹿会安排的合情合理,交递自然,不引人注意。做我们这行的,很多细节,外人未必看得出门道……”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嚷嚷:“圣诞树?圣诞树?谁叫圣诞树?”

卫来觉得……生活真特么艰辛啊。

岑今看他。

卫来希望她别说话。

知情识趣的就别说话,给人留点面子是一种美德。

那人大踏步上来:“圣诞树?”

是个机场杂工,穿工装,提放拖把的工桶,五大三粗,头发支楞着,人也像二愣子。

“说是黑头发男人,叫圣诞树,身边还带个女的,是你吗?叫你怎么不答应呢。”

然后一巴掌把一个信封拍进他怀里:“你的票。”

提桶走的时候,嘴里嘟嘟嚷嚷,好像是说他“傻”,“叫半天都不答应”,“呆子”。

卫来尽量不看岑今,面色镇定,抽出机票查验。

岑今还在看他。

卫来希望她别说话。

事与愿违。

“安排的‘合情合理’,就是吼啊?”

当然不是,你可以把烧人衣服说成“了断”,我也可以把麋鹿的安排说成是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

“那走吧。”

她没给他再说的机会,转身向候机楼里走,进门的刹那,右臂高高扬起,手指向内招了招。

像召唤、引领,还像骑在猪上,振臂一呼……

卫来觉得这个比喻很恰当,损人损的无声无息,春风化雨。

他把肩上的包带上挪,心情愉悦地跟上去。

不对,他忽然停了一下。

振臂一呼,骑的是猪,引领的好像……也是吧?

——

安检和通关都顺利,唯一让卫来有微词的是机票:红眼航班。

不过转念一想,要飞近20个小时,总会有一段是夜航,再说了,沙特人够大方,出的票座是头等舱。

唯一剩下的,就是等登机了。

做保镖的,最难熬就是陪等,你又不能总跟客户聊天——人家会嫌你烦。

再说了,岑今也不跟他聊天,她自己有消遣,画纸和笔拿出来,勾勾描描,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卫来一心两用,观察四周,也看她画画。

没什么危险,也许一切都如他所料,威胁岑今的只是变态的跟踪者。

她打的线稿,渐出轮廓,似乎是一所小学校,有操场,旗杆,杆顶有旗。

操场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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