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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太子黨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大家相識多年,玩起來就肆無忌憚些。
陪玩的人不少,男女皆有,有的是客人自己帶過來的,有的是尚景的員工,氣氛很活躍。
季長寧完全不在狀態中,心不在焉的,跟塊木頭一樣坐在沈逸塵旁邊。雖然在酒吧上過班,季長寧對這陣仗還是有點惶恐的,這裡他只認識沈逸塵一個。
有個男人把一杯酒塞到他手裡,嘻嘻哈哈地說:「這是小季吧,真俊啊,不愧是沈總看上的人,來來來,喝一杯。」
季長寧接了酒,扭頭迷茫地看沈逸塵,他們挨得很近,幾乎是緊貼在一起,因為旁邊的人一直擠他,他就去擠沈逸塵。
讓你喝就喝吧。沈逸塵嘴裡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咽回去,季長寧正傻乎乎地看著他,他想起季長寧喝了小半杯酒的勾人模樣,突然就不想讓別人看見了,他伸手摟住季長寧的腰,果不其然懷裡的人僵了一下,「他酒量很差的,喝醉了會撒潑。」
季長寧猶豫了一下,朝那人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把酒杯放回桌上,繼續在沈逸塵旁邊當個吉祥物。
那人愣了愣,多看了季長寧幾眼,倒是沒再糾纏,在心裡琢磨他在沈逸塵那的分量。
沈逸塵後來再沒帶他去過這些場合。
因為太蠢了,一點不上道,他心想。
第10章 一張白紙
「一張白紙。」
這是沈逸塵對季長寧的初次印象,他都要納悶王傑為什麼給他找了個雛,他一向只負責享受,在床事上並不怎麼上心,也不喜歡床伴的臉在他眼前晃,因為會讓人搞不明白誰才是賣的那個。
那時季長寧站在客廳看他,身形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他身上的員工制服很合身,小包裹的腰身纖細,黑色西裝褲顯得腿又長又直,他用一雙烏沉沉的眸子看著自己,滿臉寫著單純。
偶爾嘗個鮮也不錯,他想。
沈逸塵不在乎情人以前跟誰做過,以後又會上誰的床上,相比貞潔他更喜歡活好的,只要跟著他的時候乾淨沒病就行,但這個標準似乎不適用於季長寧身上。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無法否認季長寧的青澀帶給他巨大的滿足,像一張白紙。
他想親手把這張白紙弄髒。
「生活就像□□,如果無力反抗,那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
這是當時網絡上很熱門的句子,季長寧無意看過一次就記在心裡,可能是比較有共鳴。
他一直都是個倒霉蛋,從小到大厄運纏身,不如意的事接踵而來,但總會過去的。
父母已離開他十年,他依然活得好好的。
初中時成績很好,但優等生的獎學金從來輪不到他,寫的作文獲獎了,獲獎者卻是別人,只因為那個同學是校長的親外甥,但沒有這些他也跟其他人一樣順利畢業了。
他的中考成績足以上市里最好的高中,嬸嬸說那麼遠啊,以後跟朝生都不在同一個學校,還想著你們能互相照顧。季長寧心裡清楚是費用太貴,那所學校是私立轉公辦,有些傳統還是保留下來,比如光是校服都有十幾套,離家遠就要住宿,生活費又是大筆支出,最終他跟季朝生一起留在縣裡的高中讀書,因為成績好連學費都免了,每年還能拿點獎學金。
他能理解,幾個孩子可以同吃同住,突然其中一人的待遇要額外突出,任誰都會心生不滿,更何況他還不是親生的。
幸好高考成績不錯,不然家裡就要有兩個花錢買學歷的,季朝生不愛念書,擦著線報了一所三本,學費一年兩萬。
季長寧知道家裡負擔大,最小的那個還在念小學,以後有的是花錢的地方。他主動提出不需要家裡供他,他可以趁暑假賺夠學費,大學空閒時間多,開學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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