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牢牢拽住他。

“你说呢?”他反问。

“好吧,”我服输,“献给救世主。”

“看来我没认错,比赛那天把桑小幺带走的是卢老师您吧?”

孙逾圣的突然插嘴,以至我俩顿时愣在了那里。

我慌忙放开了三木的手。

“你们什么时候……”他的眼眸兴奋与无措交替闪烁,“算一起了?”

一时,三人沉默。

最后,我们异口同声说:“再过两年。”

高二之后,理科班人数剧减,一由于残酷的淘汰率,二由于各方条件允许的同学均放弃了国内高考。而到了高三,我们班剩下的同学全部进入保送名单,因而当所有高考生跌入地狱的时候,倒成了我们的狂欢节。

也正是这个节点,三木积劳成疾,一下子病倒住进了医院。

我犹记得他拖着输液架坐在窗边,手里念念不忘握着本专业杂志,时不时拿起笔涂写一阵,脸色比医院的墙壁还苍白。

“何必这么拼?”我生气了。

他指指我:“养家糊口。”

“你忍心我去北京读四年书回来直接守寡?”

“舍不得就别去了?”

我知道他说着开玩笑,但我自作主张当了真。

班主任听到我要放弃保送的时候,毫不夸张,一口茶喷了出来。

“那你想去哪儿?”他一脸惊魂卜定。

“我们学校大学部。”

“啊?”愈加震惊,“不如A大……”

“够好了,再好就嫁不掉了。”我自如地说道。

班主任又一口茶喷出来,咳了半晌,发话:“这是大事,得叫你家长来一趟。”

我向来主意比天大,父母奈何不了,所以离考试所剩无几之际,我加入了复习大军,成为理科班唯一一名参加高考的学生。

当然,我并未把这消息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来着。

果然,过了几个月,他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阵我的录取通知书,脸色却由柔和转为铁青。

“谁允许你自说自话的?”他的语气几近质问。

“我……”

“为什么?”

换作对别人,保准劈头盖脸呛他“你说为什么”,可那时即使满肚子委屈,哪怕泪珠不自觉一颗颗往下掉,我死死抿着嘴默不作声。

对峙了良久,终是他先投降。

他走近,无言地拍拍我的脑袋,把我搂进怀里,说:“桑杳小朋友,做我女朋友吧。”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像我。

自小,同班的孩子大多觉得我异类,不仅个子非常小,年龄也小,还不爱说话。大概正因如此,我莫名其妙的总会沦为高大男生的欺负对象。不过没关系,不出几个回合,他们便会被我整得死去活来。连我父母也和从前的老师抱怨过,说可能我的心理年龄甚至比他们还成熟。

距那次最近的一次哭泣,我记得清楚无比,要追溯到小学三年级时翻墙不慎导致骨折。而仅仅被他训了几句,不痛不痒,我居然可以梨花带雨。

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

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但碍于曾经的师生关系,心照不宣选择低调,了解我们情况的仅限保送入大学部数学系的孙逾圣,以及我的大学室友们。

这里不得不提到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室友兼你的学姐,昵称糯米。

报道第一天在宿舍见到她,惊得我原地蹦了起来,想必她亦如此。讲来你可能不信,我们非一般的有缘:彼此在小学时代就听过对方大名,初中时代当过团体赛的对手,高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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