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5页)

没肺?”

我眨眨眼,微笑道,“有。”

“谁?”

“你。”

“…”

我轻呼一声,他捏得越来越紧了。“可以放开我吗?我要回去了。”

他没有动作,但稍微松了力道。

“或是,你要我留下来?”

他立马放开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及矛盾。

我揉了揉手腕,轻声道:“那我走了。感谢你帮我接灿灿。”

他没说话,双手插在裤袋里,目送我们离开。

之后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与聂辰这个床伴,一做便是两年之久。

我也很意外,这个全世界公认的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可以媲美换衣服的速度了。但,我和他在一起将近两年了。

外人都一直称不可思议,尤其是于浅乐叫得极为响烈。每每碰到我,都会问我,还与聂辰在一起么,得到我肯定回答后,便天啊地啊的叫,然后问我怎么受得了聂辰那种男人。

我失笑,连我自己都觉奇怪。

一聂辰相处这两年来,发现老天的种种恶劣性子,阴晴莫定,喜怒不定。高兴时,天天拉着我上床,不求饶不罢休。不高兴了,就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等我以为他真的不会再出现时,又出现在我面前。

不过,大多时候,他都腻我腻得紧。

于浅乐偷偷与我咬耳朵,“这家伙成天腻着你,你也不嫌腻烦?”

我苦笑,“没办法的,你把他当小孩子就成了。”其实,小孩子都比他好太多了,灿灿今年三岁半了,都很少再腻烦我的。唯有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于浅乐又道:“该不会,那家伙爱上你了?”

我失笑,“不可能的。”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他只是怕我又与亦海死灰复燃,他大男人的面子下不来台而已。”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于浅乐皱眉,“这个可能性真的很小,说不定,他真的已经爱上你了。”

我再度笑了起来,说,“你只看到最近他腻我腻得紧,说不定下一回,他又消失个三五个月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一两年来,与聂辰确保着床伴关系,因为大家工作都挺忙的。欧洲地区的市场已倾于饱和,他目前的工作重心已移到内地去,随着内地财富的节节攀升,对奢侈品化妆品的需求也是日益提高,那才是一块分不尽的大蛋糕,稍微有头脑的人都不会错过。再加上中国区执行总裁楚恨忧宣布退休,一时找不到接手之人,他便临时取代楚恨忧的位置,经常内地香港两头飞。

偶尔忙得不可开交,半个月或一个月才能见上一面,每次见面都是在床上度过,是以没有那么多传说中相“爱”容易相处难的说法。我们相处的时候都很不错,很和谐,很亲密没有来自家庭的纷争,没有来自家庭的纷争,没有来自工作方面的争吵,没有你没有陪我我没有想你之类的过多想法,没有你没有送我礼物我没有替你着想之类的牵绊单单纯纯的床伴关系,只要床上契合了,床下哪还不和谐?

因为床上的亲密无间,渐渐地演变为只要他一来香港,我便得全程陪同他,不能被太多工作霸占,不能被其他人占去思绪,只能把心思集中在他身上。如若不从,后果自负。

有那么几次,因为违背了牢头的命令,被他惩罚得极惨,脖子上全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迹,害我大热天的还戴丝巾,被好事的同事笑惨了。

不过,没回见面时,他都会埋怨楚恨忧,按他的话就是:“说走就走,害我忙得不可开交。太过分了。”然后又说营销人才不好找,有职业操守的CEO也不好找,之前请猎头公司找到挺有名气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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