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在郭嘉的治理下,虽说不到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也绝难看的有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即便是如此,他还每每望着大汉的地图,长叹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段时间来,吕阳本打算利用一下前世的知识,为并州发展做出几分贡献。但现实,却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了他的自信。
吕阳前世没骑过马,并不知马鞍马镫是什么样子的。但马蹄铁还是见过的,于是便整出了地上的那玩意。结果试了三匹马,两匹就感染死了。这三匹可都是上好战马里精选出来,一匹是高顺的,一匹是吕布夜照雪狮子,还有一匹是吕阳自己的。三匹中,唯有吕布的那匹战马活了下来。
吕阳亲眼看着自己的战马,倒地而死。临死时,它还不住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似是报怨自己,为何让他经受这种痛苦。即便以过去一个多月了,每每想起,心中便隐隐的作痛。这匹马,是自己三岁时,托吕布重金买来的。每天有事没事,他总是喜欢亲自拿着草料去为它。没想到,如今为了自己的一个实验,就这样死了。
吕阳更是看到高顺虎目含泪,抚摸着死去的马尸,整整呆坐了两个时辰。每当想起他,吕阳便不由的愧疚。高顺兢兢业业帮助他们父子,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自己却让他最亲密的战友,就这样死了。平时高顺见到自己,总是那么的恭顺。自己给的任务,他也都可以完美完成。即便是自己随便斥责,他都未曾有过一句报怨。还记得自己当初向他借马,高顺没有一点犹豫,便同意了。结果还回去时,却成了一具死尸。
虽说后来还自己给了他三匹更加优良的马,但也无法偿还自己的一点愧疚,也无法挽回他与自己战马间的深厚感情。到如今,高顺依旧是如原来那般,努力完成他们父子给的任务,但每次见他看到马时,眼里都有一种浓郁的伤痛。
还有自己那个不要脸的老爹。每次见到自己,都要夸耀一下自己的马,现在是如何如何神骏。一次次的刺痛,吕阳受伤的心。
还有那个该死的高度酒,造出来才三天,便被并州所有的造酒厂全学会了。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东西,一点也禁不起推敲。如今,那已是并州所有酒楼、客栈必不可少的事物。当然还有那手一捏就碎的砖头,一见风就裂的瓷片。吕阳绞尽了都没做出一件实用东西。现在唯一脑海了残留的东西,只剩下造糖与晒盐了。可惜并州既无甘蔗,也不领海。就算将来有了条件,估计也是失望大于希望。
吕阳再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咒骂了一声以前看过的小说。伸出手去,就准备往旁边的石桌上拍去。但最终,又强自忍住。院子里的石桌实在是更换的太勤了,不到十天,现在已换了二十多个。
便在此时,吕阳听到了附近有人的脚步声,心中的烦闷就愈加重了。一把拍在了旁边的石桌上,将石桌拍成碎块,大喝一声:“是谁,出来!”
没过多久,蔡琰的身影走了过来。蔡琰看着满脸颓废的吕阳,不由的有了几分心痛。她至今还记得,吕阳战马死的那一天,趴在她身上整整哭了一夜。蔡琰犹豫了一下,说道:“阳儿,你别再伤心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吕阳见到蔡琰走来,稍微缓解了一下自己烦闷的心。上前拉住蔡琰的手,将之放到自己肩头。便抱住蔡琰的双腿,将头靠在她小腹上,便不再说话了。蔡琰摸了摸吕阳的小脸,将他的头推开,说道:“刚才魏续过来,在门外跪了半个时辰。我出去后,他说要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密封的信封。
吕阳皱了皱眉,说道:“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蔡琰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说他害怕,不敢来。”近来吕阳心情烦闷,再加上武艺又到了瓶颈。稍一发怒,超流高手的气势,便不住的往外涌。总是让站在身边的人,不由得瑟瑟发抖。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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