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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師父的女兒,他抿了抿唇,儘量放平聲線,問:「怎麼了?」
凌初收回視線,搖搖頭:「觀察一下物種的多樣性。」
喬延:「……」
不等他反應過來,凌初肯定道:「你認識我父親。」
喬延眼神一頓,凌初繼續說:「你們很熟悉,而且你很尊敬他。」
喬延注意到她動作發生了變化,翹起一隻腳,身體後傾,癱靠在椅背上,下巴微微揚起,神情依舊散漫疏懶,卻給人一種全場盡在掌控的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或者說是強勢的人,對散發出同樣氣場甚至高於自己氣場的人的天然排斥。
凌初又不是他媽,就算察覺到也不會在乎他的感覺,一隻手點著下巴,掀起眼皮看他,示意對方有話直言。
這場對話的主導權莫名奇妙發生了轉移,喬延舔了舔乾澀的唇,心中懊惱,即便已經有過一定認識,他似乎還是低估了面前的女孩。
思索良久,才選擇性地說:「我畢業剛成為警察時,是你父親帶的我,他是我的師父,後來師父……犧牲,我調到別處工作,那天辦案碰巧遇到你,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
凌初點點頭,腦子快速轉過:「你們那天就是去抓老三幾個人的。」
「你們提前獲知了線索。」凌初點了點扶手,自言自語:「是線人還是臥底?」
「停。」喬延急忙打斷。
好傢夥,到底是誰問誰?再讓這傢伙猜下去,他就得因為泄露案情被卸職了。
喬延清咳兩聲,肅聲說:「不該問的別問,這是為你著想。」
「行。」凌初無所謂地點點頭:「那我們說回你剛才的話,我也只說一遍。」
喬延雙手交握放在桌上,經過剛才的對話,他心中因為閱歷產生的居高臨下感少了些,神情多了幾分鄭重。
凌初翹著二郎腿,抖了抖:「你在教我做事?」
喬延:「……」
呵呵,果然還是個沒經過社會毒打的中二青年。
凌初斜眼看他:「你尊敬我爸是你單方面的事,但這不代表你能以此為由,擺不正自己身份來管束教導我。」
「我爸在的時候,都沒有用他的工作和榮耀,強行給我立規矩,你算老幾,敢在我面前嗶嗶賴賴?朋友,自以為是是病,你不治也藏好了,別出來噁心別人。」
從言行中,不難看出喬延是個正直的警察,但這並不影響凌初對他觀感極差。
對方的意思也很好懂,他對樂父十分尊敬,所以看不慣凌初擦法律邊的過激行為,認為凌初有損她父親的形象,忍不住出聲管教訓斥。
他錯就錯在太沒有分寸,從喬延的舉止言談,以及不經意間展露出的些微倨傲,都能看出他家境不錯。
長相又好,多種因素糅雜在一起,即便他自己無意識,也免不了因為周圍環境對自己做出錯誤判斷。
沒怎麼被拒絕過,就自以為能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別人還要感恩戴德的接受,典型的「對自己沒個逼數型直男癌早期症狀」。
凌初說完,屋子裡安靜下來,她眉心不耐地攏起,不準備再繼續耽誤下去,想要叫律師過來。
在正準備付諸行動的前一秒,喬延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好了,我沒有問題了,謝謝你的配合,可以走了。」
似乎是情緒還沒調整好,聲音顯得硬梆梆的,凌初起身就走,路過身邊時,喬延忽然說:「抱歉。」
凌初腳步不停,徑直出門離開。
…
凌初以為拍賣會上的事是結束,沒想到只是個開始。
在場地賽開始的前一天,警方再次找上了門。
依舊是關於老三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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