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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勒斯冷冷瞥過她,西莉亞頓了一下,攥著手不甘地低下頭。
凌初沒興趣看他們兄妹倆的交鋒,嗤笑一聲,輕聲問:「自己的狗管不住,反倒交給客人處理,這就是查特頓家的待客之道?」
被罵做狗的利國男人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瞪著凌初。
賽勒斯神情不變,深深看凌初一眼,笑意懶散:「哦?不知凌女士想要什麼結果?」
凌初眼眸半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當然是客隨主便,如果查特頓先生認為隨便一個玩意都可以踩在在場賓客頭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賽勒斯臉上的神色一滯,終於認真起來。
凌初不耐煩打機鋒、玩手段,卻不代表不會。
她固然可以像往常一樣,親自動手把人打一頓,但憑什麼呢?
既然是西莉亞的狗,她就要逼著查特頓兄妹當著眾人的面,乖乖自己處理了。
賽勒斯吩咐人叫了安保過來,被扣住時,那個利國男人終於慌了,他大叫著西莉亞,妄圖求得她的救助。
西莉亞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黑沉,卻只能抿著唇一言不發。她知道凌初剛才的話是個套,如果賽勒斯輕拿輕放,必定會招來其他賓客的不滿,所以她不能阻攔,而且賽勒斯也不會給她面子。
「給我打折他右手的所有手指,」賽勒斯吩咐安保,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卻讓人不寒而慄。
安保依言照辦,男人痛苦的嚎叫聲響徹整個甲板,蓋住了四周熱烈歡快的音樂聲。
一直到這場痛苦的私刑結束,賽勒斯都在看著凌初。
生氣、快慰或是厭煩、恐懼。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好像剛剛折的只是一根木頭,而不是人的手指。
她身邊的易韶同樣如此。
夠聰明也夠狠。
賽勒斯摩挲了幾下食指指節,笑意溫和地看向凌初:「不知道凌女士這次是否滿意了?」
「唔。」凌初不置可否,上前兩步走到賽勒斯面前,他心中一緊剛要說話,對方略過了他走向身後。
賽勒斯鬆了口氣,又有點不是滋味地轉過身。
不等詢問,西莉亞的尖叫聲驟然響起。
凌初出手掰斷了她的食指。
賽勒斯眼神一厲,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我已經懲罰了冒犯凌女士的人,你現在的舉止,是想和查特頓家為敵嗎?」
「嚴重了。」凌初頂著西莉亞驚恐震怒的視線,捏住她的脖子,拉向自己,低笑道:「狗幫主人咬了人,狗受到懲罰,不守規矩的狗主人,也要做好被找上門的準備啊。」
她笑睨向賽勒斯:「我說的對嗎?查特頓先生。」
「凌小姐說的沒錯。」賽勒斯面色冷沉,半響深深看凌初一眼,笑容有些冷:「我要帶西莉亞下去看醫生,就不打擾凌女士的興致了,宴會還有兩天,我們有的是機會一起玩。」
凌初沒理他話里的未盡之意,沒什麼興趣地「哦」了一聲,擺擺手:「去吧,記得帶走西莉亞小姐的火柴頭男團,回去扒了褲子用筷子練練夾火柴,就當完成手部康復訓練了。」
「……」西莉亞狠狠一咬牙,疼氣交加,腦子暈了一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火柴頭男團和她的有看頭姐妹團不敢動手,在心裡罵了凌初幾句,訕訕扶人進到室內。
主人公一走,宴會仍舊正常舉行,在場眾人心中的想法,卻已然悄悄發生了變化。
在這個遊輪宴會上,所謂的男伴、女伴其實就是正式賓客的附屬物,賓客以優質的附屬物為傲,而心懷目的的附屬物來到這裡,也是期望能攀到更有錢、能量更大的「老闆」。
不是所有人都認識凌初,在這艘自有規則的船上,當她以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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