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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挑了下眉,抬步進屋,易韶緊隨其後。
嗒的一聲,門被關上,與此同時,一隻手毫無預兆的從洗手間內伸出,拿著一塊布,凌初側身避過,在她身後的易韶捏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拽。
那人身手不差,竟只堪堪被拽動十幾厘米,就反手試圖制住易韶,把她拉向自己。
兩人糾纏間,從裡屋閃出一道黑影,凌初在黑暗中摸到門邊的開關按下,毫無作用,仍是一片如墨的夜色。
看不清人,也不需多看,她運起內力,一腳踹在來人身上,一道黑影飛出,撞在身後的家具上,悶哼著癱倒在地。
陸續又從屋裡出來幾個人,他們以為凌初作為女性,在力量上缺少天然優勢,僅憑技巧,絕對無法和在刀口上舔過血的人相比。
不過出于謹慎,還是吸取上一人的教訓,打算圍攻。
可還是敗了,凌初甚至都沒用易韶幫忙,自己把人砸了一地。
「嘖。」凌初掏出強光手電筒,照在地上。
「你還買了這玩意?」易韶解決完手裡唯一一個人,走過來驚訝地問。
凌初「嗯」了一聲,踩著地上人的身體,聽著對方「嗷嗷」叫喚的聲音,走進裡間:「拍賣會時包廂內的贈品,我順手拿了。」
她說完還側頭看了眼易韶,語重心長:「窮家富路,你看看,關鍵時刻不就用上了。」
易韶:「……」
她好久沒聽見有人把摳門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了。
張總就在裡間待著,他身邊站著一個貼身保鏢,兩人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驚恐和畏懼。
凌初在屋裡四處照了照,挑起眉:「就你一個人?異種呢?」
「我、不、不知道。」張總邊說邊對身邊的保鏢使眼色。
保鏢與他對視,接收到訊號後,眼神狠戾地看向凌初,然後一手伸向褲兜……
掏出一副墨鏡架在鼻樑上,抱著頭蹲下,小步挪到角落,扯著嗓子吼:
「我們是僱傭關係,有什麼事儘管沖老闆來,別打我!」
張總:「……」
你大爺的,牆頭草狗比去死吧!
凌初對保鏢的識時務很滿意,一掌砍在頸後,把人打暈,沒有讓他遭受如門外兄弟一般的痛苦。
眼看著最後一個保鏢倒下,張總瞳孔放大,手心冒汗,在強光手電的直射下,狼狽躲閃,再不見半分之前的儒雅大叔形象。
逼問下,凌初找到屋中的電閘拉開,得以窺見屋內的全貌。
不愧是特殊房間,色調以黑紅為主,燈光昏暗曖昧,她們所處的地方姑且可以算作臥室,中間是一個鐵藝金屬歐式大床,上面掛著鎖鏈,四周擺放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工具。
看的凌初這個土老帽嘖嘖稱奇。
和某人不同,易韶只是掃了一眼,看向張總:「我小叔怎麼和你計劃的?」
事到如今,張總又怎麼會想不明白自己被坑了,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本著你不仁休怪我不義的想法,把他和易林深的謀劃全盤托出。
雖然被安保帶走,但兩人其實並不擔心賭約,一是覺得凌初二人不敢對他做什麼,二也是篤定她們做不了什麼。
僅允許帶兩個保鏢的數量限制,是針對普通客人,而張總是遊輪常客,隱形的權限比一般客人多的多。
比如違反賭場輸贏規則,設計凌初和易韶,只要不搬到明面上被其他賓客發現,船主人會看在他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同樣,無特殊情況保鏢只允許待在保鏢專用房或客人包房的規定,對他來講也形同虛設。
易林深對張總說,凌初臨時背叛他,讓他很厭惡不滿,所以張總想玩兒,他不干涉也不參與,甚至還好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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