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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保安,把這三位請出去。」鄭姿還沒說話,凌曄先怒了,側身吩咐助理,說完,一雙利眸直射向陳源輝,後者驟然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柳斯然被他帶著踉蹌一步,差點扭到腳。

陳源輝自覺丟了面子,還想再說話,凌初已經走過去,一手躍過柳斯然的肩,用一種攬人的姿勢,點在與她並肩而立的陳源輝身上。

「呃!」一聲短促的驚呼,陳源輝感覺到自己一半身體發麻,險些倒在地上。

柳斯然挽著人的手一沉,連忙把人扶住,焦急地嚷嚷,想要帶人離開,卻被凌初一把攔住。

柳斯然慌不擇言,尖聲威脅:「放開,要是我老公出什麼事,你給我……」

「我給你買雙人骨灰盒?讓你們生同賤,死同穴。」凌初壓根不給她放狠話的機會,示意過來的保安稍等,冷聲說:「先給我舅媽道歉,之後你們是得了口蹄疫還是腦血栓,我都懶得管。」

柳斯然心裡氣的發瘋,恨不得活撕了凌初,她忍住氣看看周圍,用出畢生功力,擠出幾滴眼淚:「我……」

「道歉。」凌初仍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抬起搭在她肩上,手指輕輕撫在柳斯然頸側,壓低聲音輕笑:「收起你的小手段,別讓我再說一遍。」

內力外放,一股攝人的氣勢沖得柳斯然汗毛直豎,身體不自覺抖了下。

「對,對不起,鄭姐你別放在心上。」

嘴快於大腦,直到這段話說完,柳斯然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真的道了歉,她扭頭去看凌初,質問聲在後者看似懶散,實則莫名讓人恐懼的笑意中,咽回肚子裡。

柳斯然面色青白地閉上嘴,扶著老公上車去醫院。

直到人群散開,鄭姿才拉住凌初小聲問:「一一,你是不是對陳源輝做什麼了?有沒有事?會不會找上你?」

凌途之前打籃球扭傷,凌初給他做過按摩,所以家裡人知道她精通穴位會功夫的事,陳源輝剛才的表現顯然不正常,鄭姿不關心他的死活,只是心中擔心,害怕侄女被賴上。

「沒事,最多十分鐘就好了。」凌初拍拍舅媽的手,示意她放心。

鄭姿夫妻倆鬆了口氣,要帶凌姍和凌初一起繼續招待客人。

凌初敬謝不敏,一溜煙兒跑了。

候在一旁的郎烈終於等到凌初落單兒,走過來要拉她。

「你的爪子。」凌初垂眼看他的手,郎烈身體一僵,求生欲迅速上線把手背到身後。

他雙手成拳連續松握幾次,才勉強壓下心裡那口氣,對凌初說:「我有話問你。」

「哦。」凌初應了一聲。

郎烈等了半天沒有等到第二句話,壓著火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

凌初姿態悠閒地插著兜,一動不動。

郎烈忍無可忍低吼:「凌初!」

凌初揚著下巴,斜視他:「你在命令我?」

「……」郎烈深呼吸幾次,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凌小姐,請問,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和我聊聊嗎?」

「這還算句人話。」凌初頷首,沒再耍他,抬步走到宴廳邊上的一處沙發坐下。

郎烈跟在她身後,一坐下,盯著凌初的眼直接問:「易林深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凌初聲音輕快:「是。」

「……」郎烈想讓她不要狡辯的話堵在喉中,雖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他怎麼感覺這麼憋屈呢?

預料到這場談話不會讓人痛快,他掏出手機,讓助理送個氧氣瓶過來,錘了捶發悶的胸口,對凌初冷笑一聲:「你倒誠實。」

郎烈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一手壓著扶手,沉聲問:「有個問題我很好奇,如果說你對我的敵意來自易家那次宴會,那易林深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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