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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笑了笑, 點點頭:「知道了。」

但不保證下次不犯。

原劇情中, 原主被經紀人帶去酒會那天, 逃出來時曾遇到過易林深, 試圖向他求救, 對方只是輕飄飄瞥過一眼, 就讓保鏢把人甩開。

就像扔掉一隻煩人的小蟲。

他和郎烈毀掉了凌家,侵吞了凌家的骨血, 對僅剩的兩個凌家人毫無半分愧疚, 冷眼看著原主落入深淵。

就連之後對待他喜歡的女主時, 也不例外。

樂沁涵原本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編劇,被郎烈看中當做原主替身,罔顧她的意願,想要占有對方。

在幾次意外接觸後,易林深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女主,但他從沒想過和她好好在一起,認真追求。

他喜歡女主的執著認真,卻厭惡她的倔強不服輸,和郎烈一樣,用層出不窮的骯髒手段,打壓女主,想讓她屈服,逼她學會順從。

劇情後期,易林深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可能完全掩蓋住裡面的骯髒之處,男女主配合警方找到證據,把他送進監獄,但易林深狡詐奸猾,僅憑這些證據,也只是判了堪堪十年。

那時易氏的資產雖然大幅度縮水,但沒有完全倒下,他失去了幾年的自由,卻是用那麼多人的生命、尊嚴、幸福換來的。

甚至於多年以後再次出來,憑藉他這些年留在國外的私密帳戶,易林深仍舊能享受超過常人的優渥生活。

可憑什麼呢?

所以這次凌初不會再給他機會,人渣不進火葬場,怎麼能算化成灰呢?

這次漳泉之行,發生了太多糟心事,勾起凌初腦海中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回到景城後,她在家歇了好幾天,順便養養技能使用後的遺留傷。

一天晚上接到了謝詡的電話。

錢鄧家的拆遷款在去漳泉的時候打進卡了,作為新晉的拆二代,錢鄧大手一揮,表示想請她和易韶去新開的大型遊樂園玩,以感謝她們上次送自己回家。

對此,凌初:「……」

她問謝詡:「果然三歲一代溝,你們高中生表達感謝都這麼……富有娛樂性?」

謝詡沉默了一會兒,試圖撇清自己:「錢鄧他……確實比較幼稚,而且……」

「而且什麼?」凌初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而且我也不是高中生,再過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是你的同學了。」

謝詡悶悶地回,聲音透過電話在輕微的雜音下傳來,非常嚴肅地糾正凌初。

凌初唇角不自覺上揚,輕笑著應了下來:「我知道了,我沒問題,但易韶最近有些忙,我得先問問她。」

「你可以先自己來。」謝詡脫口而出,片刻後,又覺得這樣說不太禮貌,找補道:「然、然後等易韶有空,我們再去一次。」

他說的太快,還有些結巴,活像只咬了舌頭的貓兒,凌初握著電話,悶笑著「嗯」了聲。

輕淺的笑透過聽筒清晰地傳入謝詡耳中,他耳根紅了紅,忍不住勾起嘴角,眼眸溫柔地垂下,落在透明玻璃櫃門後,凌初上次翻出的小藥箱上。

「那我等你消息。」聲音清澈淺和:「晚安,做個好夢。」

少年的嗓音像一縷清涼的潺潺涓流,凌初怔了下,回了一句「晚安」結束通話。

她的頭痛已經好了很多,偶爾會刺痛幾下,問題不大,過幾天應該可以完全恢復,只是稍稍影響睡眠。

可能是夜色太深,或許是剛剛褪去青澀的聲音太溫柔,困意緩緩爬了上來,凌初打個呵欠睡著了。

她又做了個夢。

史書上說,靖朝鎮國公主,一生戎馬,立功無數,但並非毫無缺點,她曾犯過兩次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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