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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所以現在的易華已經和郎烈達成合作了?相當於第二個易林深?」
「之前是我太過大意,沒有防備,至於現在……」凌芩嗤笑一聲,磁性的女低音在如水般的夜色中泛著冷:「也得他們有那個本事才行。」
說完,正色看向凌初:「郎烈的事有我處理,這次我會徹底清算乾淨。你不許再冒險,做出類似參加遊輪宴會的事。」
「……」凌初望天吹了個口哨。
凌芩起身走過來,沒好氣地戳戳她的額頭:「小小年紀不要操心那麼多事,不是說吃喝玩樂超開心嗎?你每天快快樂樂地玩就是了。」
「……」凌初皺著臉向後躲,義正言辭地說:「教育部新規,學校和家長不允許誘導孩子沉迷玩樂、不務正業。」
她歪理一套套的,凌芩氣笑了,按住她的頭壓下用力揉了兩把:「我寧可你和凌途沉迷玩樂,快樂的像個小傻子,也不想你們把自己放在危險里。」
「家裡還有我和你大舅、舅媽三個大人呢。」凌芩手裡的力道卸下,溫柔地幫凌初順起頭髮,幾不可聞地低嘆:「什麼事都被你做了,還要我們這些長輩幹嘛?」
凌初掙扎的動作一頓,頭髮被理好後,凌芩道了聲晚安,逕自上樓回房。
客廳里,凌初默了幾瞬,在黑暗中發出一聲輕笑。
前生今生,她習慣了成為別人的依靠,慣於自己解決能力範圍內的所有問題。
倒也不覺得累,不過現在當個啃老族,好像——
也挺不錯的。
…
陳源輝乾的那些爛事兒不難查,不過是圈子裡抱團,各個相護才沒漏出去。
警方順著凌初給出的錄音查完,不僅牽出了一堆景城娛樂圈的大佬、毒瘤,還有源甄娛樂和橙子視頻的背後投資者——郎烈。
早在賽勒斯查特頓被捕時,警方就已經注意到了郎烈,陳源輝的事件一出,更是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郎烈才來景城不到半年,根兒還沒扎穩,現在又被警方盯上,想要繼續鋪展事業,非常困難。
與此同時,易華主持的新項目進行到一半,被易林遠設計搶到手中,手下項目組近一個月的努力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饒是易華心性平穩,回到家後也忍不住砸了一通,她面色鐵青,回到房間給郎烈打電話。
甫一接通,易華冷聲丟過去一句:「我手裡的項目被易林遠搶走了,你那邊呢?」
郎烈被警方盯得緊,最近也是焦頭爛額,出於不想在合作者面前顯出弱勢的想法,他用力捏了下鼻樑,不答反問:「是凌芩?」
「應該是。」易華眸色沉冷地說。
她沒想到凌芩的報復來得這麼快。
接近印飛羽的確是她設計的,當然不是為了惹怒凌芩,而是為了利用印飛羽。
易華知道印飛羽是這些年來,留在凌芩身邊最久的一個,以她對人心的了解,即便感情淡了,印飛羽對凌芩來講總歸是不同的。
而她則可以利用這一點,先一點點製造時機接近,掌控住印飛羽的心,然後教他勾住凌芩,在凌芩的身邊插下自己的棋子。
就像易韶說過的,易華在玩弄人心上尤為擅長,以前的成功經歷,給她建立了極大的自信,自作聰明的人都有一個缺點,就是過於自負,且容易看低別人。
易華以為凌芩和自己是一樣的人,謀定而後動,深思熟慮,不會輕易得罪人。
可她沒想到,對方遠比她以為的猖狂得多,有人敢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凌芩就敢直接把人的手打折,明明什麼都還沒發生,只是露出一點苗頭,凌芩的警告就那樣果斷利索地落到她的身上。
想到這,易華咬緊牙根,心中的畏懼和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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