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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抬頭問了一句:「諾叔, 今天你請客嗎?」
「……」諾曼握著咖啡杯的手一緊, 差點又被這個稱呼嗆住, 他咳嗽了兩聲, 才風度翩翩地笑道:「當然。」
聞言, 凌初迅速把菜單遞還回去,對服務生禮貌微笑:「麻煩一樣來一杯, 全都打包,謝謝。」
諾曼:「……」
他倒也不是差這幾個錢,可怎麼就這麼不舒服呢?
服務生禮貌而不失尷尬地拿著菜單走了,凌初滿意地笑了笑, 轉頭問諾曼:「諾叔, 你剛才說什麼?不好意思, 我這人有選擇困難症, 挑東西太費腦了。」
諾曼:「……」
恕他眼拙,「挑」和「選」這兩個字,我好像沒在您身上看到呢。
諾曼默默深吸了一口氣,凌初看著他一臉氣悶的樣子,眉梢露出幾分戲謔的悅色,轉而說起正事:「還沒問過,諾叔是做什麼的?」
諾曼看著面前的女孩,挑眉:「你媽沒和你說過嗎?」
凌初:「說過一點,想聽諾叔說說具體的。」
諾曼唇角勾了下,手指輕輕摩挲杯邊,似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才說:「軍火。」
「哦。」凌初點點頭,表示知道。
諾曼被她的態度勾起了興趣,手指從咖啡杯上挪開,點了點桌子,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致地問:「我說你就信了?不再多問問別的?」
他的眼眸是一種很淺淡的菸灰色,看過去的時候,有種晨霧般迷濛的美感,但他的眼神又很深,笑意落不進眼底,內里藏著近似無情的冰冷。
有些神秘,也有些危險。
對於這種很迷人的眼神,凌初只是接過服務生打包好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皺起鼻子說:「我要告訴我媽,你試圖勾引我?」
「???」諾曼汗毛乍起,身形後仰瘋狂擺手:「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這死孩子怎麼說話呢?
天可憐見,他完全是好心的……可能也沒那麼好心,但確確實實一直秉持著正經的長輩心態。
魅力它就是這麼無意識的自然發散,怪他嘍?
諾曼趕緊把自己身上習慣性的輕佻騷態一收,板板正正坐好,生怕這敗家孩子真的打電話告狀。
凌初滿意地點點頭,抱臂向後椅靠,揚著下巴說:「我們談個合作吧。」
雖然不覺得凌初作為一個學生,能提供什麼高質量的合作,不過被告狀精便宜女兒嚇到的諾曼,還是從善如流地問:「什麼合作?」
凌初警惕地掃了四周一眼,手肘杵著桌子,微微湊近,做出一個斜劈的手勢,陰森森地說:「幫你做掉查特頓家。」
諾曼:「……」
他一眼難盡地看著面前的女孩,伸手拍拍她的頭:「我知道一些知名的精神科醫生,待會兒領你去看看。」
凌初蹙起眉,不滿地甩掉腦袋上的手,認真道:「我是說認真的。」
「我也是說認真的。」諾曼喝了口溫咖啡,放下杯子說:「你知道查特頓家的產業有多大嗎?我沒有掌控諾思家的時候,因為爭搶一條軍火線差點被查特頓家暗殺,即便現在成為掌權人,也只是趁查特頓內亂壓了對方一頭,遠遠達不到做掉的程度。」
他苦口婆心地說著,頗有幾分給熊孩子講道理的意味,長篇大論分析完,又要了一杯冰水解渴,邊喝邊觀察凌初的表情,看她是否打消了念頭。
只見對方眉頭一皺,忽然拍了下桌:「那算了。」
不等諾曼鬆口氣,凌初又扯開一個「對號笑」:「那我就先把西莉亞和她未婚夫做掉叭。」說到這,她一臉期盼地看向諾曼:「諾叔你是做軍火的,能借我兩挺機關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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