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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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听闻沈先生才识过人,教学方法独特,所以在下冒昧前来请教一二。”
“不敢当,在下只是顺应孩子的天性,启发他们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而已。”沈绛答得很谦虚,先进的思想却让在座的所有人为之一震,这里都是思想开明的夫子,当然知道这种理论的好处,只是没有人能这样精确的说出它的特点,被沈绛这么一点,顿时通透不少。
那周敦实更是站起来向沈绛行大礼,吓得沈绛跳下椅子就扶,“先生何苦如此?”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研究教学多年,都没有先生这般透彻。”沈绛顿时脸红,自己这样占人家便宜好么?毕竟这不是自己的思想啊。
“大家都为同事,不必这样拘礼,先生快快起来,我们坐下来互相讨教一下吧。”沈绛急忙扶起周敦实。
后来这周敦实果然和沈绛谈了起来,先是听了沈绛的社会主义教育理论,又阐述了自己的新学科:理学以及他的新作《太极图说》。这酷似道家理论的学说,充满哲理,沈绛好久没有这样动脑子来研究问题了。于是他俩吃过晚饭又秉烛夜谈了一夜,从宇宙的起源到凌驾于任何现实物体上的“无极而太极”两人相谈尽欢。
隔天清晨,周敦实终于满意的睡着了,而沈绛却陷入了思考,这人,明明就是周敦颐啊,《太极图说》真的真的是周敦颐写的,而且他的观点也和周敦颐一模一样啊,莫非是历史上把他记错了?太奇怪了,沈绛有点错乱。
“先生回去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这周敦实对沈绛真是礼敬有嘉,临走还把自己亲笔写的《太极图说》送给沈绛。
“子谦弟真乃茂叔知己,自程太中之后,你还是第一个能通晓我这般胡乱道理的人,我回去定叫我那两个徒弟来与你交往一番。”
“徒弟?”
“对,就是那南安通判程太中的两个儿子,程颢字伯淳,程颐字正叔。两个孩子都和子谦一般大,却远没有子谦这般有见识。”
呃,可别这么说,话说程颢可是沈绛的偶像呢,而且程颢也邀过沈清去他那嵩阳书院,而自己穿过来时却把这事耽误了,后来沈绛多少年后才知道,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那嵩阳书院生生晚开了20年。
“现下程家二兄弟,正在京师讲学。”咦?不是登封么?
“听说前日他们想办书院,结果却有事耽搁了,所以就去了京师。”哦,还好不是因为自己,沈绛可怕这名噪一时的嵩阳书院就这么因为自己就没了,那他可是历史的罪人了。
这周敦实走后,沈绛想到了个办法来解决两极分化,就是教那些不擅长文学的孩子做算术、绘画等。
这下可糟了,绘画的还好,算术在古代就被认为是当商人的必备条件,且不说宋代是不是重农抑商,家长把孩子送到书院就是为了今后能考上科举,但是到了书院先生却教他们从商,可气坏了家长,顿时怨声载道。
沈绛一下子慌了手脚,这是他穿越过来第一次遇到的大麻烦啊。严重挫伤了他的锐气。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只能恢复原有课程,一律一起上课。只是沈绛受了打击,上课没精打采。连顼儿屈尊降贵地逗他开心都无济于事。无奈的赵顼写信给他爹爹求助。
赵宗实很快回信来,难得好言鼓励沈绛,说“人皆可以为尧舜”,没有教不好的孩子,让他别灰心。
沈绛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脑子,怎么忘了这个了,学生都具有可教性,看来真是太过顺利的工作让他有点得意忘形。
于是立刻修书感谢赵宗实。他也日益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和活力,继续在教育事业上前行着。
这一年,转眼又过去了,沈绛是在忙碌中度过的,赵顼是在学与玩中度过的,小苏辙是在和小黄的书信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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