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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個面色煞白嘴角浮現著詭異笑容的沈依禕。

他笑了，眼珠上挑，看著郁雨凡的身後，&ldo;你說的對。&rdo;

郁雨凡以為他在盯著自己，有些奇怪他的笑。&ldo;把你的所思所想全部告訴我，放心地向我傾訴，我會逐漸幫你擺脫這些痛苦。&rdo;

&ldo;痛苦是擺脫不掉的，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rdo;沐天陘依然看著郁雨凡的身後，緩緩地說道。

印表機停止了叫聲，郁雨凡將資料整理好，交給看上去正常了許多的沐天陘，說道：&ldo;如果封戈真能佯病通過精神鑑定，那說明他的智商不比你低，你要當心。這上面的地址已經不準確了。封戈有一位妻子，叫李丞潔，我沒見過。封戈出事以後，他們沒有離婚，他失蹤以後，醫院曾經協同警方去他家裡找過李丞潔，但是已經搬家了。之後的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了。&rdo;

看著手裡的資料，沐天陘道：&ldo;這個為封戈作證的王易你了解嗎?&rdo;

&ldo;噢，我只知道他是封戈以前的同事，為封戈提供了有利的證詞，可能關係不錯吧。你可以試試能否從他那裡打聽到封戈妻子的住址。&rdo;

&ldo;為什麼要幫我?&rdo;臨走之時，沐天陘再次問道，語氣和緩了許多。

郁雨凡看著沐天陘那張變化無常的面孔，幽幽地說：&ldo;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幫你。保重。&rdo;

&ldo;跟想像中的一樣。&rdo;沐天陘走後，郁雨凡長舒一口氣，終於將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一根帶著針套的麻醉針。對著一支錄音筆繼續道，&ldo;一般的精神病醫生和他相處久了會變成精神病人的，很難想像孫濡浚教授忍受了他十二年。他似乎非常喜於惹惱別人以捕捉對方的缺點……&rdo;

【第二十四章　黑暗深處】

如果想見到她……何必非要通過鏡子……她在你的大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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