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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函引：&ldo;在哪?!&rdo;

沐天陘：&ldo;什麼地方?!&rdo;

兩個女孩兒抬頭看著自己的顧客，發出同樣莫名其妙的聲音：

&ldo;樓上。&rdo;

&ldo;樓下。&rdo;

&ldo;樓上&rdo;的話音一落，沐天陘忍不住和裴宣對視一眼，兩個人幾乎同時拔腿向二樓奔去。

二樓人不多，沐天陘迅速掃描著一張張面孔，裴宣掏出證件在櫃檯邊大聲問道：&ldo;剛才誰接待了一位警察?&rdo;

沒等那位女營業員回答，二人已經從她迷惑吃驚的表情上猜了出來。

沐天陘劈頭問道：&ldo;他去哪了?!&rdo;

女孩兒顫巍巍道：&ldo;剛剛離開。好像去樓上了，上面是商場。&rdo;

裴宣看看附近的樓梯，急問：&ldo;你這兒有沒有監控錄像?&rdo;

&ldo;又不是銀行，沒有攝像頭。上面商場應該有。&rdo;

&ldo;走!&rdo;

&ldo;不用。&rdo;沐天陘一句話把裴宣拽住。裴宣回頭一看，沐天陘居然從口袋裡掏出了紙和筆，俯在櫃檯上作起畫來。

裴宣開始還覺奇怪，很快他就明白了沐天陘的用意。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居然畫出了一張逼真的素描。

&ldo;是不是他?!&rdo;

女孩兒似乎被接連的怪事驚到了，看著眼前的素描，好一會兒，才使勁地點頭。

沐天陘對裴宣說道：&ldo;我們走吧。上面人多，很難找到他。&rdo;

&ldo;去哪兒?&rdo;

&ldo;縣公安局。&rdo;

&ldo;你怎麼知道是他?&rdo;裴宣奇怪地問道。

&ldo;因為我還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和我的感覺一樣，盧九龍的死，正陽的被害，甚至那個失蹤的記者，都與夏小雨和褚夢瑤的案子有關。我想，距離迷團解開應該不遠了。&rdo;

&ldo;等等，什麼失蹤的記者?&rdo;

&ldo;這說起來話長了。&rdo;

&ldo;那就慢慢說。&rdo;

……

林函引喘著粗氣，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逃亡，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警察。回過神來，找到大廈五樓一個正對移動營業廳大門的窗口。過了一會兒，看到沐天陘和裴宣交談著走了出去。

林函引不由得奇怪，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起了?看來那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就是沐天陘，只是他究竟知道多少呢?

裴宣以最快的車速向縣公安局趕去。

在向裴宣介紹了自己前後所掌握的資料後，沐天陘繼續說到。

&ldo;六天以前，也就是盧九龍被殺的那天，他曾經聯繫過我，告訴了我一個符合我追蹤的貨車的車牌號，就是杜應全的車。因為大家都幹這一行，互相提供信息是很平常的事。然後他問我有沒有興趣查幾個乞丐失蹤的案子，我說我對乞丐失蹤沒有興趣。然後他當天就被殺了，後來我知道他那幾天正在調查那個記者失蹤案。乞丐，記者?管他什麼人，總之是有人綁架了他們，沒有索要贖金，因為乞丐根本就沒有錢，而那個記者的家人也沒有收到任何索要贖金的信件或電話，統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好啦，說說看，為什麼?&rdo;

裴宣開著車，卻沒有影響到他思考這個複雜的案件，說道：&ldo;這裡面乞丐是共性，記者是個特有的因素。那個人的目標，是那群乞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