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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

&ldo;而且，告訴諸位一個好消息。知道強迫症患者與其他類的神經症患者相比有什麼不同嗎?&rdo;郁雨凡帶著一種極富煽動性的語氣，一頓一頓地說道，&ldo;他們――往往――具有――高智商。所以，就算你們是&l;瘋子&r;，起碼是聰明的&l;瘋子&r;。祝賀你們，jothecb!&rdo;

持久的笑聲……

&ldo;沐天陘?&rdo;郁雨凡在聽到裴宣二人的來意後，有點驚訝，進而搖頭，&ldo;有意思。&rdo;

&ldo;怎麼?&rdo;

&ldo;他今天上午還去院裡找過我，說是在調查什麼案子。&rdo;

&ldo;幾點?他都說了什麼?&rdo;周正陽顯然比裴宣還要奇怪。

&ldo;大約十一點左右，他逗留的時間很短，也就半個鐘頭。問我關於一個叫夏源的精神病人的情況。後來他收到一條簡訊，就匆匆忙忙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rdo;

裴宣當然知道沐天陘當時去了哪裡。&ldo;這個夏源是什麼人?沐天陘都問了什麼?&rdo;

&ldo;你們不知道嗎?夏源是大約一年以前你們警方送到醫院來的。我只知道他因為女兒被害精神受了刺激，患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症。&rdo;

&ldo;女兒被害?怎麼被害的?&rdo;正陽越發覺得不對勁。

&ldo;具體情況當時送來的人不肯說，我也不知道。沐天陘說夏源可能提供一些信息，這關係到兩條生命。我看他急切的樣子不像在撒謊，就讓他見了夏源。&rdo;

&ldo;夏源跟他說了什麼?&rdo;

&ldo;什麼也沒說。&rdo;郁雨凡無奈一笑，&ldo;他現在的病症非常嚴重，我懷疑他這一生還有沒有恢復的可能，這要是講起來話就長了。&rdo;

&ldo;好，不說這個夏源。聽你剛才的意思似乎早就認識沐天陘。&rdo;

&ldo;當然。他是我的導師孫濡浚教授這一生最重要的研究對象，作為孫教授的學生，沐天陘的情況我也非常了解。&rdo;

&ldo;能簡單介紹一下孫教授對沐天陘的研究嗎?&rdo;

&ldo;這就好像在問，能用兩三筆畫一幅油畫嗎。我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簡單表述我的導師耗費整整十二年時間所作的研究。何況，從職業道德上來講，這些都是保密的，我不能說。&rdo;郁雨凡帶出一點輕蔑的微笑，雖然不易被人察覺，裴宣還是捕捉到了。他下意識地將雙臂交叉在胸前，屁股向後依在階級教室中那種特有的固定桌子上，對眼前這位超凡脫俗的美女毫無辦法，他不能像威脅那些地痞流氓一樣警告她，沒錯，可以通過正常程序逐級上報迫使郁雨凡說出她所掌握的資料，但那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有些女人所散發出來的無形力量，遠遠超過拳擊運動員。思考片刻，裴宣決定改變交談方式。

&ldo;沐天陘正在被通緝。&rdo;

&ldo;通緝?為什麼?&rdo;郁雨凡很是驚訝地問。

&ldo;涉嫌一起惡性謀殺案。&rdo;

&ldo;謀殺?幸虧孫教授已經去世了，不然不知道該有多自責。&rdo;郁雨凡好像自己也覺得此話很彆扭，馬上解釋道：&ldo;導師研究了十二年，他希望沐天陘能幫助他將研究繼續下去，可後來沐天陘逐漸開始拒絕配合，並對過正常人的生活表現出濃厚的興趣。而且讓人驚奇的是，他身上的很多異常反應也逐漸消失。這些狀況的發生不是因為年齡的增長，聽說和一個叫沈依禕的女